“哥哥,大伯这是想要拆散你和嫂嫂,嫂嫂说不定在平阳,危险的很!”“不用你管!”他视线冷冷的落下,“还有事吗?”“哥哥!我这是担心你和嫂嫂——”他着急男人冷漠的站起了身,“没有人可以伤害她,包括我自己!你可以滚了——”“哥哥!你最起码告诉我一声,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弟弟我也可以帮你啊!”“不用!”他淡淡的留下了这句话,抬脚进了内间。权偌羽却紧紧的撰起了拳,眸里的担忧更甚。半晌他才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廊处权安冥邪邪的椅在墙壁上,一副世家公子的桀骜尊贵。听到声响时,才偏头看他,勾唇轻笑:“如何?哥哥怎么说?”“你怎么在这?”他皱着眉头走了过来。他低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二哥好生可笑,难不成,这里除了哥哥之外,我还不能来了不成?”“说话不需要这么阴阳怪气,我不吃这一套!你待在哥哥这儿,又想打什么主意?”“我有什么主意好打?二哥倒是好会说话——”他勾起朱红的唇瓣轻讽。“我会不会说话不需要你在这儿评教,我只知道,马场内,你为何要告诉我,关于大伯给哥哥说亲的事?怎么我们都没有听大伯提起过?你的消息如此灵通?正好被你偷听到了?”他的脸色微变,白皙阴柔的面容彻底的冷了下来,“二哥想说什么?我在搬弄是非?还是为了搞僵父亲与哥哥的关系?”权偌羽冷嗤一声离开,“谁知道呢,在这个家,难道最不应该防范你吗?呵——”原地权安冥死死的撰紧了拳,气息阴沉了下来。只要不是木涑烊晚间总统府内饭桌上总统大人低沉道:“三天后,有一场欧阳家族的盛宴,你们,都给我参加,不许任何人缺席!”众人恭敬的低首,“是——”总统夫人柔声道:“可是欧阳老夫人的寿宴?”他点点头,“是,欧阳阐的意思是,这次寿宴,他想大办!”“是啊,欧阳老夫人操劳一生了,是应该大办一次!不过,听说她那离家二十多年的女儿还没有找到?”“没有找到,还在找——”“还在找?”总统夫人微微惊讶了下二夫人轻声道:“爱女心切,尚有心愿未了吧!”权安菱不满道:“那哥哥们去应该可以了吧?我不想去,都是你们的聚会,女儿家去了多没意思?”总统夫人眼神示意她,严肃道:“安菱——”总统大人低呵道:“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必须给我去参加,遇到有适龄的女子,我不仅要给你哥哥说亲,你的婚事,本总统也要说——”话落餐桌上的几人脸色微变权安菱大吼道:“凭什么?父亲您不是说女儿的婚事女儿自己做主的吗?”总统大人眼眸微抬,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喙,“只要不是木涑烊,你想要嫁谁为父都不反对!”“啪——”她气的摔了筷子,怒吼:“父亲大人说话不算话!”那娇纵的大小姐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竟气愤的离了桌,往楼上跑去。“嘭——”总统大人砸了手中的杯子,怒气冲冲道:“她都给你惯坏了,一点礼仪修养都没有!”“难道责任全在我身上不成?你没有一点的职分吗?”总统夫人此刻显然也气着了,理论道:“她喜欢木家的小子,你成了她便是了,何故你五次三番的阻拦?”“木家的小子是你说能成就能成的吗?木司泊亲自到我的面前,直白的拒绝了这桩婚事,你让我如何说?”“什么?”总统夫人脸色彻彻底底的冷了下来,“他们是什么东西?如今爬上来了,连你这个总统都不放在眼里了?”“闭嘴!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妇人之仁——”总统大人气恼的拉开椅子,转身离了饭桌。总统夫人追了上去,“你给我说清楚了,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看不上总统府?还是看不上安菱?”……饭桌上几人脸色各异权偌羽冲着身旁的人低声道:“哥哥,看样子,大伯是真的铁了心了!”男人放下筷子,冷沉:“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我怎么了?大伯还会给我说亲事不成?”他的话音猛的顿住,“不会吧?我的亲事大伯也要插手啊?”“啪——”后脑勺重重的被拍了下“嘶——”疼的他倒吸一口气,回过头二夫人那端庄温婉的面容,冷冷的看着他,低呵:“若是不吃饭你就离席,再敢胡说八道,这巴掌就不是打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