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熟,干起活来也相当利索。将军可比军师大人好侍候多了,至少不用我给他洗鸡巴。
我只需跪在将军大人身后,给他揉揉肩搓搓背。
白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肩上的那双手,怎么男人的手如此细皮嫩肉,好似没有力气似的给他捏肩。肩上肌肉不仅没有得到放松,他只觉得有片羽毛在他心上挠,弄得他浑身滚烫,肌肉绷得更紧。
他看了眼身下鼓胀的一大坨,顿时又惊又怒,大手对着自己的肉棍毫不留情狠狠一掐,咬牙切齿的说:“滚出去!”
我猛地收回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小人知错,小人知错,求将军轻饶。”
白奎面色铁青,吼道:“滚!”
我不敢多留,连滚带爬的出去轻轻合上门。伴君如伴虎,我幽幽叹了口气,将军大人也不好侍候啊。
屋内白奎一脸的不可置信,身下肿胀的阳具气势汹汹,好似嘲笑他一般任他怎么弄也不见消减下去。白奎暴躁得差点折断自己命根子,胯下顿时剧痛难忍,他黑着脸捶打水面,水花溅得四处都是。
我听着屋内动静,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搞不懂怎么就惹怒了将军。
经此一事,我便被安排去厨房帮手。将军没有责罚我却不愿见到我的脸,但也没有驱赶我而是让我准备他的一日叁餐。
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竟然得到了这个机会,我清点自己的物品,只收拾几身衣裳带上了我所有的银两,混进外出采买米面粮油的人中。
我整日整日的呆在厨房,几人见到我也只是淡淡看一眼,并未多说。早晨我已备下今日叁餐,不出意外的话等将军发现也要等到明日。
与向阳兄虽仅有一面之缘,但他却非常靠谱,给了我一枚腰牌用作日后联络之用。我不可避免的回忆起那些痛苦,为了这枚腰牌我真真切切付出了血泪代价。
采买到肉档时,我捂住肚子对身旁的人小声道:“王大娘,我突然腹痛,先去方便方便。”
王大娘专心挑肉,闻言只挥了挥手。
离开肉档我便直奔醉仙楼,拿了向阳兄的腰牌给掌柜的看,掌柜接过腰牌后斜眼打量我,我吞了吞口水紧张的站在原地。
他招了招手,让人将我带去后院,“你先在此等候,自会有人带你出城。”
我等至黑夜,来人一身轻骑装看上去就非常厉害,为不引人注目我们二人一人骑一匹马。城门守卫并未严加排查,出城非常顺利。
夜色沉寂如水,潮湿的空气裹上了深秋的寒意,我们穿梭于幽暗夜色中仿若两抹幽魂。
“停!”那人突然猛攥缰绳,马儿扬蹄嘶鸣一声停下。马儿在原地打转,那人脸色凝重了几分,目带寒光的问我:“你是什么人?那些人是来追你的?”
追我?我抓紧手上的缰绳,身下马匹躁动,额头滴下汗水,“大哥,我是从军营里逃出来的。”
只见那人颇为不耻的看我一眼,逃兵可是重罪。
“不对!”若只是逃兵,不可能派这么多人来追!
我被吓了一跳,不对?什么不对?那人坐在马上围着我绕了两圈,他说:“来人太多,且其中不乏高手。你我二人到前面树林便分开走,分散追兵的注意力或许还能逃脱。”
“什么?!”我瞪大了眼,尚来不及反应那人便用力挥鞭打在我身下的马上,马带着我急速奔跑。我艰难转头,那人似乎也在看我,而后却转身向着火把出现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