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农妇人目光一掠西门玉霜和那长发人搏斗的形势,接道:“那女娃儿败了,你也输在老身手中,自然你们输了。两人一对落败,为奴为婢,都该是心甘情愿。”
林寒青道:“如是咱们各输一仗呢?”
彩衣妇人道:“我如胜了你,但我那当家的却败在了那女娃儿手中,赌约作废,如再要赌,那就重行订过。”
林寒青摇摇头,道:“不行,咱们赌,归咱们赌,不用拉上别人。”
心中没有胜那彩农妇人的把握,不敢随口答允。
彩衣妇人冷笑一声,道:“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一点豪壮之气。”
原来,她已瞧出长发人和那西门玉霜长斗下去,长发人败多胜少,才想到林寒青的头上,想订下后约以解前约之危。
林寒青吃她激得剑眉耸立,道:“夫人,你可是觉着在下很怕你?”
彩农妇人笑道:“你应该伯些才是。”
林寒青怒声喝道:“胡说!”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彩农妇人挥手挡开一击,道:“要赌吗?”
林寒青道:“咱们各凭武功以决生死,优胜劣败,强存弱亡,什么也不用赌了。”
双拳连环推出,呼呼又是两掌。
彩衣妇人娇躯连闪,避开两击,冷冷说道:“你如肯赌,那可是自找苦吃。”说话之中,挥手反击两招。
林寒青心中暗道:这女人武功路数,只怕和那位发人相去不远,不能让她占主动。
心中念头打转,双手却连环劈击而出。
那彩农妇人林寒青迫得全力出手,和林寒青展开了一场抢制先机的快攻。
片刻之间,双方也战了四五十回合。
那彩农妇人初交手时,不见有何过人之处,全采守势,林寒青一昧抢攻,先声夺人,但战到了四五十回合之后,那妇人突然展开了反击,拳掌齐出,一招强过一招。
林寒青被迫的全无反击之力,由主攻变成了防守。
又勉强支撑了十余回合,那彩衣妇人的招数,更见凌厉,林寒青不但无能还击,而且被迫得险象环生。
这当地,突然西门玉霜的声音,传了过来。道:“林兄,后退三步和她动手,她双腿被绳索所系,你如退到她索绳边际之处,她就运转不灵,十成武功,要减去五成威力。”
林寒青暗暗忖道:“任何一件事,只要揭穿了,都是十分简单,我和她一齐进入这天女庙来,一齐看到了那彩农妇人身上系有绳索,我如何就想不到呢?”
心中忖思,人却依言向后退去。
那妇人似是已窥出林寒青的用心,辣手突施,右手疾快的劈出一掌,左手五指半屈半伸,疾向林寒青抓了过来。
林寒青石手一招“孔雀开屏”封开了那彩衣妇人的掌势,脚下横跨半步,避开那妇人左手抓来之势。只见那彩衣妇人半屈的五指突然一伸,几缕指风电射而至,击在了林寒青的左臂上。
林寒青觉出左臂一麻,心知不妙,一提真气,疾快地向后退出五步。
那妇人双足被绳索所系,林寒青一退之势,早已逃出了她绳索长度之外,自是无法再行追袭。
就在林寒青左臂受伤之际,西门玉霜和那长发人也分出了胜负。
那长发人闷哼一声,咚咚咚一连向后退了三步,才站稳身子。
西门玉霜面容冷肃,举手排拭一下头上的汗水,道:“阁下认输吗?”
长发人一张怪脸,变成赤红颜色,仰天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夫是认输了。”
西门玉霜微微一笑,道:“其实咱们武功在伯仲之间,我只是侥幸胜你一招罢了。”
想把他收归己用,故而口气忽然一变,不让他恼差成怒,舍命再战。
那彩农妇人道:“你击伤了我那当家的,但我也伤了你那一口子,咱们扯平了。”
林寒青只觉臂上几处穴道隐隐作疼,口中怒声喝道:“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