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缚槿面露难色:“我不是想瞒你,也没打算瞒你,刚才只是没机会说,因为你不让我开口,所以……明早再说行吗?”
可晴微笑:“现、在、说。”
顾缚槿懊恼地闭了闭眼,显然有些后悔太早提起这件事。
顾缚槿道:“我说了你还会让我留下来过夜吗?”
可晴道:“别说的这么暧昧,只是普通的留宿,你睡沙发我睡卧室。”
顾缚槿道:“我知道,能让我留下吗?”
可晴道:“你先说了再说。”
顾缚槿道:“你这样我很没安全感。”
你不说我才没有安全感。
可晴道:“你不说现在就走。”
顾缚槿纠结地看着她,好半天垂下长睫叹了口气:“好吧我说,至少说了还有一丝希望留下。”
那你倒是说啊,你成功吊起我的好奇心了。
顾缚槿深吸一口气道:“其实……其实加速补充能量不用内个,亲吻就可以了。”
可晴道:“?”
可晴道:“……”
顾缚槿惴惴地望着她,小心翼翼问道:“你还让我留下吗?
可晴起身走去衣帽间,内衣打底衫裤子羽绒服抱出来,一股脑丢到顾缚槿头上。
可晴道:“穿好衣服,马上给我……滚!!!”
那晚可晴又做梦了,梦里又是翻云覆雨,但不完全是,梦里她和顾缚槿打了一架,最后以她把顾缚槿压在身下宣告结束。
梦里没有人受伤,雪下得很大,积雪厚得足够打滚。
顾缚槿言而有信,那天之后再次藏了起来,没再让可晴察觉她的踪迹,也没再有血腥味出现。
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就是十多年,可晴依然单身,父母已经放弃让她找对象结婚,随她怎么高兴怎么来。
那天是同事的婚宴,可晴也在邀请之列。婚宴现场,看着年轻的新婚夫妇,安斯艾尔摸摸自己松弛的脸皮,感叹青春易去,自己再不结婚就真成老头子了。
正感叹着,安斯艾尔看向了可晴,他只比可晴大三岁,如今坐在一起却像是两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