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还给安熙:“结婚了就好好对她,也好好打理家业。你姐替你操持安氏这么多年,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是啊,是该有她自己的生活了。”
……
蔚家。得知是唐韵青和安熙一同到来时,蔚正清吩咐下人打开大门让他们把车开进了院子。
蔚夫人去女儿家小住还没回来,蔚音瑕出不了门郁郁寡欢。
下人来报时,蔚正清就让丫鬟把正在二楼露天花园看书的二小姐请回了屋,没有他的召唤不得离开房间。
进屋后,安熙直说来意。
“蔚老板,那日酒会上你说给10万聘礼,就能迎娶将蔚二小姐的话,可还算数?”
“自然。”
“卡恩在国外不仅已有合法妻子,还有孩子。蔚老板若不信,可以查查看。”安熙没提英华被烧的事情,因为蔚正清必然已经知晓。
蔚正清坐在沙发上,手指夹着雪茄。他虽请安熙和唐韵青入座了,但两人都没落座,离他三米开外站着。
安熙摸出一张支票后,才朝蔚正清走近一些:“蔚老板,这里是10万块的支票,作为我安家迎娶蔚音瑕小姐的聘礼。”
唐韵青站在原地开口:“蔚老板急缺资金,谁家的聘礼不是聘礼?音音是我的干妹妹,照我说,嫁去安家当少夫人再怎么都比跟着卡恩做一个无名无份的小情妇强多了。安氏企业已渡过难关,有安镜安熙姐弟联手,恢复往日盛况指日可待。正清百货跟安家两大巨头强强联姻,岂不是如虎添翼,财源广进?过些日子等我这两个弟弟妹妹举办婚宴时,我必携家父家母前来贺喜。”
兜兜转转,蔚正清数月前想达成的目的达到了。
可这不是结果,更不是结局。
敢放火烧英华,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闯下了怎样的弥天大祸,惹了什么样的不该惹的人。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这场暗流涌动的阴谋中安然抽身?
卡恩是不折不扣的疯子,疯子请上船的人络绎不绝,而眼下这艘船漏水了,且窟窿很大,他想试试顺流而下:“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熙少爷的10万聘礼,我收了。”
“甚好。”
安熙将支票放在茶几上,随后坐下,公事公办地再次从公文包里拿出那份婚书,“那就请蔚老板叫二小姐出来签下这份婚书吧。”
展开婚书平放在蔚正清面前,笔也放好:“同时也烦请蔚老板在主婚人一栏上签字。”
婚书是左右对折页,右边该写结婚人生辰八字和誓词的区域是空白,而左边结婚人下方和介绍人下方也是空白,证婚人下方则是唐韵青一人居中的签名和印章,主婚人下方靠左一些,安熙的大伯已签字盖印,靠右一些的位置就是给蔚正清留着的了。
“上回还没来得及下聘礼,订婚的婚书就被我姐给撕了,这回聘礼也下了,直接签结婚证书,合情也合理。”
蔚正清没有对婚书细节提出质疑,提笔洋洋洒洒签下大名,又从腰间解下私印在婚书上盖了章。
他拿了支票站起身,冲楼梯方向扬声道:“絮儿,还不叫二小姐出来迎客。”
话音落,房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