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而后说道:“他说他是来瑶水县找哥哥的。”
众人心中了然,原来是来找亲人的。
沈知屿笑道:“那栎哥怎么不差人帮他一把。”
宗栎又摇了摇头,他说:“那少年姓白,我说瑶水县姓白的不少,不然帮他找找,他说他与他哥哥不是同一个姓,而后问他他也不肯再说了。”
“真是个警惕的少年,不过也是,那少年一个人,警惕些也好。”沈知屿说道。
宗栎赞同的点点头:“不过他说他要先解决其他事情再来瑶水县找哥哥,也不知道他究竟到了没,或许还有缘的话,我还能请他一顿饭结识一下。”
沈知屿与他碰了一杯,笑说:“那到时候记得叫上我,我也想知道那少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叫栎哥能这么夸。”
“一定一定!”
一旬酒过后,他们脸上已经显色,不过不至于醉酒。
宗栎问他:“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欺负你?”
“那没有,谁敢欺负我啊。”沈知屿得意的说。
忽然不知道是谁喝多了,他突然出声说道:“宗少爷你可不知道,现在瑶水县可没人敢欺负沈少爷了!”
宗栎发觉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于是连忙问:“为什么这么说?这段时间还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那人喝多了竟然是个管不住嘴,连胆子也大了不少,他将郭家的事情全部讲了一遍,说的绘声绘色精彩极了,沈知屿甚至于觉得这人可以跟说书先生抢活干。
宗栎听完,他一拍桌子呵斥道:“那小子胆子这么大!连你都敢欺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沈知屿没想到他竟然首先是替自己抱不平,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再说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哪有这么好被人拿捏的,你刚刚不是听见了吗,那郭家现在一团乱呢。”
宗栎这才笑了起来,他凑过去问:“所以郭家真将那边的铺子给你们了?”
沈知屿知道当天晚上沈故惟便去了郭家要了地契,那些铺子现如今早就换成了沈家的了。
“宗少爷你是不知道,郭家如今欠了多大的债,那沈家的沈故惟也是个疼爱沈小公子的,郭家的乱子都有沈故惟的授意呢!要是我也要有这样好的哥哥就好了。”
沈知屿听此,拿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
没想到沈故惟会想着替自己修理郭家,他以为沈故惟不会多此一举。
“屿弟,你家那个沈故惟,什么时候与你十分亲近了?”宗栎旁敲侧击问道。
沈知屿又喝了一口,于是解释道:“毕竟我是沈家的小公子,他若不做些什么,要沈家的其他人怎么看?我与他反正不对眼,也不怎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