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鸡巴堵着嘴,说不出来话,而妈妈已经被操晕了,只有我能听着。
但是,为什么要带回去?带回去,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敢想,也不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样!
后来,因为鲍威太兴奋把我也操晕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离开家的,再醒来,就已经是在鲍家了,空旷的房间里有装满玩具的箱子,和各种情趣服装的衣架,看上去就很变态。
我和妈妈被链条锁在床的两侧。
此时妈妈还靠在床上,一副昏过去没醒过来的样子,脖子上还残留着之前被鲍威掐过的淤青,在妈妈白皙的肌肤下,衬托的越发触目惊心,我大为心疼,小心翼翼地绕过床尾想过去看看她。
但铁链太沉了,哪怕我已经够轻手轻脚的了,却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铁链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在这种刺耳的声音下,妈妈眼皮动了动,下一秒睁开了眼睛正好与我对视。
“小、小天……我们这是在哪里?”
妈妈先是迷茫,等看到我的样子后,她当即大吃一惊,满是着急:“你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敢、怎么会……”
“妈妈,我们可能被关在鲍家了。”
我联合昏过去之前鲍威说的话,声音多了艰涩,问出了我的奢望:“我、我们还能出去吗?”
妈妈显然也被打击到了,整个人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脸上无声地划过泪水。
我心痛极了,上前握住妈妈的手,试图安抚她。
但因为我自己的心情也十分绝望,根本没办法组织语言,只能一遍遍地叫着妈妈,试图这样能让她好一些。
我与妈妈抱头痛哭起来,原本残留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被绞碎。
不论是我还是妈妈,我们都清楚的知道,当我们此刻出现在鲍家开始,就意味着我们很难再出去了……
以前还奢望能等到鲍家父子腻了,可现在看看这个处境,鲍家父子真腻了以后,有可能会放我们走吗?
只是想虽然这么想,但我还是打起精神来给妈妈鼓气:“妈妈,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如果失踪久了,肯定会被发现不对劲的,到时候只要随便调查一下,就能发现鲍威和他爸爸的不对劲,到时候我们说不定就会被救出去的……”
“不会了,鲍威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是清楚的,他在本地不说权势滔天,但也差不多能一手遮天了,只要他想,只是遮掩两个人的失踪而已……”
妈妈苦涩地摇摇头,眼底尽是绝望。
我还想再说什么,结果房门却在这个时候被人从外面打开,进来的正是鲍威,他此时已经打扮一新,看上去有点儿富家公子哥的意气风发了,可正是他这番精神爽利的面貌衬托下,我与妈妈的狼狈更加明显。
“醒了?看样子你们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处境了吧?”
鲍威笑眯眯地,走过来径自一把薅住妈妈的头发,妈妈被迫仰起头,他满意的低头狠狠吻住妈妈的嘴巴,任由妈妈“唔唔”挣扎,好一会儿才松开嘴,然后一把捞起妈妈躺到床上,一边撕开妈妈的衣服,把玩着她的奶子,一边用脚提了提我,命令道:“来,给我舔舔,舔爽了就让你妈妈享受一下,舔不爽了,就让别人来帮你们母女俩爽一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鲍威张嘴闭嘴都是我们母女俩,我在他眼中彻底沦为了女生。
这种屈辱我尽管我早已经习惯,可麻木之外还是难以接受。
可看着妈妈那副挣扎不得被迫玩弄的样子,我到底不敢赌鲍威会不会真的说到做到,只能矮下身子乖乖按照他说的做。
一番舔舐过后,鲍威果然爽极了,他把妈妈像个物件一样翻过身狠狠插进妈妈的小穴内,一边操弄妈妈,一边粗暴的拉过我狠狠用手指在我菊穴里来回抽插……
从这天起,我和妈妈彻底没了自由,整天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随时等待鲍威和鲍父下来奸淫一番,成了他们父子俩名副其实的“泄欲肉便器”,一开始还是有所期待,想着万一有人发现我们失踪并调查过来呢?
可很快一天天过去,没有任何从外面传来的动静,世界好像遗忘了我和妈妈,而我和妈妈除了日常的吃喝拉撒,就只剩下用各种姿势来服侍鲍威和鲍父,以此换取对方的怜悯,征求每天能多几分钟解开锁链的自由活动时间。
鲍父和鲍威玩弄的花样也越来越变态,到了后面甚至还会搞人串,一个操我一个操妈妈,然后再让我去操妈妈……一开始我和妈妈疯狂不能接受,但他们两个太粗暴了,甚至不顾我们的反抗和拒绝,硬生生地把我的鸡巴塞进了妈妈的小穴。
那一天,我和妈妈都险些被折磨疯掉。
好不容易等到这对恶魔父子发泄完离开,我和妈妈跪坐在地上彼此望着,最终忍不住崩溃绝望,也意识到我们接下来的人生可能再也看不到任何光了。
生活彻底归为一滩死水,我和妈妈沦为地狱中恶魔的禁脔,麻木又绝望的数着日子一天天过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