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此不寻常的景象中似乎没有一人像颜清这样认知到其中的异样,所有人都面露淫靡的微笑呼出饱含欲念的气息,沉浸在这诡异的邪淫氛围中。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不是以剿灭‘丰饶’为任的仙舟‘罗浮’吗?!”终于被刺激的景象拉出了甜蜜幻想的颜清猛地抽出那只在停云柔软胸襟中沉溺了许久的胳膊,警惕地与她拉开了数步距离并厉声质问起这位姣好面容上挂上与四周人群类似浅笑的狐族丽人。
“‘罗浮’?这里确实是仙舟罗浮——至少曾经是…”
停云刚开口说话,颜清的大脑便一阵恍惚听得极为吃力,头脑发热产生了类似中毒生病的感觉,但身体的感觉却非常怪异——虽然身体的动作迟滞到快走不动路却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想要将停云扑倒在地撕碎她衣服的冲动,连视线都难以维持对视状态向下死死地盯住了先前根本不敢细看的她那低胸装束暴露出的魅惑深沟,随着她身上最勾人的肌肤面积露出增大,颜清感到一股几乎冲昏他大脑的熟媚雌香扑面而来,差点让他没能握住那柄重剑!
『糟糕…!这难道是…那晚师父被人下的媚毒?!』
“唉呀~外乡人的消息可真不灵通啊——这‘罗浮’不久前归入慈怀药王的势力麾下由祂的令使“福根”教祖支配、更名为长生舟‘桃源’了~!这里的人们要么接受药王大人的赐福成为教祖的信徒、要么就是被杀掉或者驱逐——如今已是众有性之人真正的、永远的桃源乡了~!”
停云的语气愈发兴奋,方才对颜清展示出的华贵气质被慢慢褪去,显露出掩藏其下的比周围人还要浓上数倍的邪淫丰饶之息,仿佛其他那些身陷丰饶侵蚀的人群在她面前不过是一群喽啰!
面对拔出宝剑摆出准备架势的少年剑客她丝毫不惧,反而一步步地向他迫近,察觉到来自停云以及四周行人张扬恶意的颜清刚想退后却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像被抽空了一般再挪不动一步,重剑也脱离双手掉落在地,任由停云再次如初见时的少女般贴上自己,仗着身高用玉指端起他的下巴,带着狐妖一般的妩媚又带着戏谑的浅笑欣赏起他惊惧中却又被自己的魅力所惑的矛盾表情。
“你…你要干什么…?!”
“恩公虽说斩了我几名随从,但到底是护卫小女子一路回了城,小女子当然是要报答你——带你去见你的恩师呐~”
停云笑吟吟地说完后,撅起自己魅惑的樱色红唇呼出一口仿佛凝聚了自己雌香精华的气息,那带着几分熟悉味道的雌息直扑颜清的脑门,让他的意识如目睹镜流被掳走的那一夜一样,在难解的情欲渴求中沉入了黑暗之中——……
昏迷后感觉并未经过太久,颜清便因四周嘈杂的环境中与充斥鼻腔让他难以习惯的甜腻空气而再次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帘。
再次苏醒时他已被绳索紧紧捆缚,只是绳法并不像当初对付镜流的那般淫邪下流,他被施加的束缚是完全的实用性出发,因此他连像镜流那样用挣扎的丑态取悦施虐者的动作都做不到,而先前吸入的媚毒不仅未能消散甚至充满了周身的空间,让他无时无刻都处在无力但性欲亢奋的饥渴状态。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处宽阔的大殿内,殿内的装潢极尽奢华但相当缺乏品味,一味地使用大量金漆装饰搭配上没有韵律的大块粗野浮雕看得人只觉得晕眩,而那大殿深处的一张由纯金色的树木制成的能横躺一人的长椅上,一位一看便知是这豪华宫殿的主人的身影正倚着一侧坐在上面——那是一个乍一看会让人错以为是一尊佛像的男人,他的肤色呈古铜色但在黄金殿堂的衬托下也反射出金子般的质感,却又恰好靠着偏深的颜色起到了坐镇这片空间宣誓其主人地位的作用,此人身材巨硕大腹便便、头顶光滑寸草不生,一个人的体型就占据了那宽大长椅的大半,身上的油光也像殿堂内的金漆一样闪亮,让人一时分不清那是来自他肥硕体态的分泌还是来自丰饶赐福的金黄稠液,眉目看似慈祥,但细看却能发现那和善面容嘴角的笑容隐隐透出一股蔑视众生的傲慢,而更加强调他邪孽之身的要素不只来源于他,更来自于他身侧——!
数名姿色不输停云、堪称国色天香的女性皆身着比方才路边街边引客的娼妓还要暴露下流的衣装,以各种姿势伴身服侍着这体型比她们加起来还要壮硕的男人——长椅的另一侧跪坐着又一位狐族的翠发美妇,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比停云更为成熟魅惑,穿着与妆容上又与她有几分相似看上去与停云像是母女又似姐妹,她低头双手托起自己胸前两团丰软的乳肉神情沉迷而专注地不断着挤弄它们,每当她用力将自己的乳肉挤压变形后她的两颗膨胀乳首便会喷射出白花花的乳水盛在其所对准的青花瓷碗中,一张小桌垫在她的面前除了她豪乳下的瓷碗旁边还摆放着一碗又一碗的新鲜“狐奶”任由身旁的男人取用;
与狐耳美妇相邻被挤在她与巨硕男人中间的又是一位气质熟媚不输身旁狐女的黑发美人,瀑布般的柔顺长发盘在脑后使她更多了几分母性风韵,她整个人像树懒一样依偎在那男人粗硕如巨树的臂膀上不断地用自己柔若无骨凹凸有致的肌肤在那质感粗糙毛发旺盛得如同猩猩的古铜色外皮上摩擦,一大一小一细腻一粗糙的鲜明对比不禁令人担心她细嫩的皮肉会被磨破!
而她却毫不在意满脸醉心地用自体析出的雌香汗液如磨砂一般将男人的深色皮肤揉搓至油光锃亮,仿佛自己不过是一件男性用的梳妆用具,男人不时轻拍她肉感的大腿她便心领神会地端起身旁小桌上的瓷碗,先是如对待仙露一般服入让其在口腔中回荡一番后凑近男人肥润的大脸嘴对嘴地将混合了自己唾液的奶汁喂给他;
而位于男人怀中的一对身材相近的娇小少女则更加地凸显了其巨硕佛身的雄伟,那一粉发一灰发的娇怜可人儿都将头发扎成两束,只是粉发的那位通过发簪在脑后编织出环形辫后再垂下显示出其淫落为奴前的高贵地位、而灰发的那位也只是简洁地打理扎齐顺其自然垂下,使二人呈现出主仆似的对比感——然而如今她们被用红绳紧缚成了完全一样的双手抱头双腿蹲踞的服从姿势、背靠彼此用系着可爱铃铛的绳索连接她们二人的项圈、背后与臀部等部位的绳结使两具娇躯连成一体,头戴眼罩与环形口枷吐出舌头发出一样失态的母猪哼哧声,让人明白无论先前的身份或尊或卑在这巨体肥男的面前都只有成为他的玩物的份!
而这将儿女摆弄成完全对称的捆法是为了让她们蹲在那肥硕男人的两侧大腿上,用她们娇小可爱的蜜桃臀肉拱在一起包裹住那雄踞胯间的尺寸异常的粗大阴茎!
那雄根的尺寸是如此怖人,横在两位美少女不盈一握的柳腰间更加地强调出其磅礴的存在感,那长度几乎能顶到她们的心脏!
四瓣娇小柔嫩的臀肉紧紧靠在一起让自己的尾骨都抵上那满是黄垢的茎皮才能勉强将其围住,保持着这样谄媚的淫媚姿势不断撅高屁股再坐下,每次坐到底部娇嫩的蜜穴口都亲吻上男人的巨大精囊并难忍愉悦地喷出汁水——完全是合体变成了这男人巨大肉棒的蜜汁按摩杯!
除此之外,近处还有一道媚影匍匐在地爬行着靠近他,正是偷袭了颜清将他带到此地的停云——她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死死盯着那根雄伟的肉柱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气声,每爬一步都自那高高撅起来回晃动的肥美臀肉间挤出几缕银丝落在赤金色的地毯上留下一路的湿痕,直至爬到了难忍肥硕得流油的脚边,伏下头颅在他毛糙的脚背留下了深情一吻后,就地翻滚横躺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吐出舌头拱起手脚摆出了完全服从并遵从自己母犬身份的姿势。
“呵呵~乖狗,你又给本座带了什么惊喜?”
那人的声音浑浊,结合他邪异的形象给人一种充满淤泥的湖泊的印象,而他视众女为玩物的做法也并未背离这种猜测——面对停云这匹向自己露出肚皮乞求宠爱的可爱雌犬,他竟伸出了自己粗肥的脚掌踩在了她白净的脸蛋上,被这番羞辱的停云非但没有露出恶色反而开心地伸长舌头舔舐起男人的脚趾,仿佛这男人身上的一滴臭汗对她来说都是仙人赐予的甘露。
“啾啾???~~~!啾噜噜?~~~!!!嗷呜?~!禀报“福根”大人~这是那镜流最为宠爱的小徒弟,您卑贱的犬奴以为他对您有些趣用便绑来献予主人大人了?~!”
听到停云的回答后,名为“福根”的肥胖巨汉先是脸色一沉,随即便听到那肥肿的喉肉中震动传出难听的桀桀轻笑,摩挲停云小脸的脚掌动作都变得轻快愉悦起来,睁开了被脸上肥肉眯成缝隙的眼帘审视起被缚跪地的颜清,思考了一番后道。
“咯咯咯~很好,那这奴仆的‘教育’便交给你了,完事之后本座会好好奖励你的~!”
“嗷呜呜~!好滴~犬奴会为了主人努力的~!”
“嗯嗯~呵呵、可别太卖力一下子就把他弄坏了,那样就太没趣了~”
『他们…在说什么…?』
颜清听不懂那边的淫戏男女交谈的内容,但却从他们的语气与不时投向自己的视线感受到了浓烈的恶意,但即便如此他的力量也没能恢复到挣脱束缚的程度,徒劳的挣扎连晃动身体都做不到。
向福根教祖撒完娇后的停云起身再度用那妖媚的视线再度投来注视,向他身后使了个眼色后两个藏于大殿两侧廊柱内的孽物士兵便如机关一般走出,一个将颜清的身子架起,一个将一个特殊的头罩套在了他头上,阻隔了他的除了触觉以外的所有感官,又一次将他推入了黑暗——……
本就因这异变仙舟内无处不在的媚毒瘴气而恍惚的颜清被阻隔了头部之后与昏迷也并无太大差别,高大的士兵将他悬空提起运送的过程更是让他觉得天旋地转,不知被带着转移了多久之后,终于背后有了实物的触感,显然是被放到了一张椅子上,粗糙的手掌将他身上的部分绳结解开又用新的绳索将他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后才终于解放了他憋屈到缺氧眩晕的头部。
恢复了片刻之后的颜清视野才终于由模糊变得清晰一点,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间狭小昏暗的房间中央,四周的墙壁挂着各种功能不明但造型骇人一看便知是刑具的物品,而他身下坐着的也是那大牢内常见的配套刑椅。
『这是要拷问我…?』
伴随着高大士兵沉重的脚步声远去,又有一道清脆的鞋跟踏地声徐徐靠近,停在门口后推开了吱呀刺耳作响的房门,那是换上了与其他女奴类似的媚俗衣装的停云——此时的她将优雅的华服尽数褪去,换上了一身比全裸还要下流的的半透明黑蕾丝高叉情趣内衣,辅以与之成套的长筒手套与吊带丝袜,套进一双黑皮红底高跟鞋的玉足踏出的脆响也为她更添一缕媚态,同样材质的丝带项圈与狐耳上系的装饰性小头纱又为她的妖媚狐女形象莫名增添了一股寡妇般的独特美感,使她尽管身着如此有伤风化的服装却依然不失原有的高贵气质。
这样一位在主人面前千娇百媚在他人前却又摆出贵妇架子的狐美人站在昏暗房间的门前,在身后的光亮照明下、笼罩在阴影中的娇颜向着被俘的少年露出了令他不寒而栗的微笑。
“接下来…要开始对恩公——不对、要开始对小弟弟你的绿奴调教了哦~?”
『绿…奴?』
不顾来自懵懂少年的疑惑,踏着妖娆步伐的停云来到了刑椅前,双脚轻盈踮起托起包裹在高叉内衣里暴露出大半的嫩臀坐在了颜清面前漆黑带些反光的墙面上的台座上,露出如捕食者般的挑逗玩味表情并将自己修长的黑丝美腿搁到了颜清被分开的胯间,红底的高跷鞋跟像匕首一样轻抵上他的裤裆让他感到一阵恶寒从那里侵入,如石块砸进湖泊激起层层波纹一路传导到他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