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福根教祖初次临幸后,对镜流而言的地狱才真正开始,由于她强韧远超常人的精神即便身躯被缚无法抵抗、每次被福根教祖侵犯到再也维持不住怒火到只能发出娇声浪叫也不忘恶语连连地反呛肥硕巨汉的羞辱调戏,在福根教祖对她这样的口嫌体直态度腻味后又趁着他放松对自己的限制的机会暴起反抗甚至差点成功最终触怒了这先前对她一直维持着虚伪慈祥假笑的淫尊,用用足以破坏常人体内器官的暴力性交将怒火与欲火一并在她的熟雌娇躯上又发泄了整整一天一夜,见她在如此鬼畜摧残的蹂躏过后竟仍能保持有几分清醒后又不怒反喜,转而命手下将她送去进行寸止调教,自那以后的每个白天她都各种手段挑逗浑身上下的敏感带,每次待她情欲高涨即将冲破极点时孽物调教师们对她的挑弄便会戛然而止,稍息片刻等镜流的欲火略微虚弱但又未完全平息时重新开始调教,如此往复一天连进食排泄的空隙也不给予,虚弱了便喂给她浓缩大量营养物质并掺杂催淫素的丹药或仙露,有排尿需求也不允许她单独就便而是就地排出不允许任何行为打断寸止调教,这样的鬼畜行径从清晨苏醒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后才会停止,然后已经脱力到无需绳缚的她便会被带到福根教祖的卧室迎接每日最后例行的交欢之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后,镜流的态度肉眼可见地由坚贞不屈步步跌落,直到最后与颜清初来乍到时看到的那番模样一样,就算偶有埋怨之言微愠之情,但内在已经被那男人用无数次的浓精内射奸淫改造成了与停云她们一样对福根教祖百依百顺的雌奴隶了,再到后面播放的景象与其说是调教记录不如说已经单纯是性趣变态的夫妻恩爱的做爱影片了,随着男人在她的体内体外射出精液的次数增多,她的身体也变得愈发敏感,被改造得愈发接近能够承受男人高强度性爱的淫驱,直到最后主动开始向福根教祖索求宠爱,清冷高傲的云骑师祖彻底退化成了骑在雄性野蛮肉棒上扭动柳腰纵情娇吟浪叫的淫贱雌兽……
这样的刺激又羞辱的影像在这暗无天日的刑房内不知持续播放了多久,颜清就算想要遮住耳目也无法阻挡镜流那过于洪亮的娇声从四面八方的内藏播放器中传入他的耳朵,福根教祖的孽物手下会定期给他一种苦涩的丹药维持住他的意识与基本营养又不需要排泄以方便他在这里不分日夜地“欣赏”镜流淫落的记录,而对于境遇如此悲惨的他孽物们所给予的唯一的怜悯是一只质地相当温润的自慰飞机杯……
有停云用接近猥亵的形式为他处理时他还能勉强心安理得地接受,但要让他自己来用工具自慰的话还是一时羞耻难以屈就,可幕布上播放的影像并不考虑他的别扭心态只是持续播放刺激着他的感官,在他的忍受到达极限后还是将手伸向了那邪淫的器具,殊不知那才是自己向地狱底渊坠落的开始——那飞机杯的内部质地冰凉却又有股莫名的温润感,同时还具备绝佳的紧致感,让他不禁联想到镜流那冰山美仙子的形象仿佛这就是对着她的体内构造模造而出的上品,用着疑似心爱师父的小穴倒模出的杯具对着师父被亵淫的影像挊动自己的细枝让颜清感到格外的屈辱,但是他的身体却与心灵的哭喊背道而驰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这样凄惨的自渎行为一直持续着,被剥夺了正常作息的颜清也不记得自己到底看了多久,感觉像是经历了一个月不眠不休的连续自渎,又时而觉得在这里度过了不止半年,若这记录一直持续下去已经自慰到精神恍惚的他感觉自己会永远这样下去——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变成一具活尸时,幕布上所投放的影像终于结束了,他望着面前的一片漆黑也终于是得以从这无止境的自渎中解放,消瘦呆板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波动整个人像一块石头一样呆坐在昏暗无光的刑房中,直到一道沉重一道清脆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在房门前推开了那吱呀刺耳的大门后他才重新有了些许动静。
沉重的脚步声无疑是那肥硕得像座小山的福根教祖,而清脆的脚步声来源于又一位被他俘获到怀中的尤物脚底的长度异常到几乎踮成直线的高跟鞋——那又是一位有着比镜流的雪发色调稍暖的白发狐人女子,有着不输镜流的高挑曼妙体态,身上只穿一件被剪裁得与肚兜无异的迷你青色开胸旗袍,火辣的身材被媚红色的绳索层层紧缚到动弹不得分毫只留小腿脚踝处未做绳缚而是戴上了附铁链的脚镣让她能够勉强行走,暴露在外的乳首、阴蒂等敏感点也被贴上各种震动调教玩具猛烈地兹兹作响,白净的面容则被眼罩与口枷遮挡了大半喉咙也被填充物挤满到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尽管这位绝品美物被牢牢捆缚成了一件性玩具人偶,但从她的仪态、肌理与被遮挡后仍能寻觅到的些许英气能够看出这也是一位武功高强驰骋沙场的强大女性,被如此严密限制显然也是被擒获不久还在调教的途中,兴许是那趣味恶劣的教祖在品尝过镜流的滋味后迷上了这种类型的女性积极地在星河间开展他的雌奴狩猎,但那也不是现在干枯如尸骨的少年颜清有余力关心的了。
“咯咯咯~本座都快忘了有你这么个玩意了,这半死不活的丢人模样不会是什么道心破碎的表现吧~?!”
久违的令人嫌恶的猥琐声音传入耳中又略微唤起了颜清的精神,难以聚焦的模糊视线似是将那白狐丽人的身影与未彻底堕落的师父相重合,二者相叠之下竟又激起了些许本应被磨灭干净的血性——“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们这些没有廉耻心的丰饶孽物除了用奸淫手段偷袭以外什么都拿不出手来,哪里来的嘴脸嘲笑武人之心?!”
见到颜清无力的语气硬是挤出来的几分怒火,福根教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拍着肉鼓的肚皮放声大笑了出来!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你个只会自慰的小鬼竟还留着点火气,确实是你那犟脾气师父教养出来的种~!那本座便给你个机会——让你跟你师父一样被本座踩在脚底碾碎那最后一丝无谓的尊严罢~~~!”
大喜的肥硕男人召来几个孽物随从吩咐了两句之后便抱起怀中的美人扭头走开,似是淫兴突来要与她欢愉一番,那白狐丽人扭动着被缚的腰肢想要抗拒却也只是为他的侵犯欲增柴添火,待那男人走远后准备好了的孽物随从进来给他解开了铁链的禁锢并又喂了一颗丹药,这一次的药效格外强力,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正迅速地恢复气力,在他恢复的间隙孽物随从们又为他换下了那身沾满他自己稀薄精污的侠装换上了一件新的侍从制服,衣裁上没有太多不适甚至还增加了少许轻甲,最后在他完全恢复体力的时候为他带来了他原本随身携带的长剑。
『这…!』
原本只是凭本能咒骂一下对方的颜清没想到得到了这样一个反抗的希望,但同时又意识到了其中的怪异,那男人恐怕是有相当的自信击败自己,而一个占领了一艘仙舟强夺俘获了大量或聪慧或强大的女性的丰饶头目不太可能是凭着一时兴起置自身于险境的冒险主义者。
但无论如何,这是他仅存的打倒仇敌救出爱人的机会了。
想到这里颜清只能握紧手中沉重的剑柄,跟着带路的侍从走出了这囚禁了他不知多久的刑房……
颜清不出意料地被带到了一处演武场,这里与镜流当年在山上隐居的后院搭建的武场类似一时又勾起了他的万千回忆,更加地坚定了他的决心。
在等待了不知多久后,心中升起焦急的颜清知道是那淫乱肥男在享用新的女奴迟迟不肯放手,心中唾骂对方下贱的同时心中又多少有些艳羡,在他开始在擂台上来回踱步时终于又听到了那道自己已经能记住的沉重脚步。
这一次那脚步同样又有另一道女性玉足包裹在高跟鞋中踏在地上的清脆响声相伴,只不过不再是那特征明显的白狐丽人而是另一位裹在白袍中的高挑女子,恐怕是先前的那位一时半会还站不起身子…
人影随着脚步声靠近亦逐渐清晰,只见肥硕如山的福根教祖由原来即便宽松庞大亦无法盖住自己肚皮的道袍换上了一身为他量身定制的轻甲,这肥大的身躯套进膨胀的甲胄中显得有几分滑稽,而奇怪的是面前的心脏要害处反而是大片的裸露肥膘没有设防,身旁的白袍女手中则提着一个格外狭长的巨大盒子,里面多半是装着他的趁手兵器。
“呵…!你这猪头肚腩大到连胸甲都没法穿上了吗,莫非是要靠你身上那些留着脓油的脂肪来阻挡剑刃?”
怀着对那肥硕巨汉深入骨髓的憎恶,兴奋于获得更多机会的颜清随口用恶言攻击起了福根教祖,但对方丝毫不怒,反而是料到了他的反应一般发出更加得意洋洋的淫笑声,打开女侍呈上的盒中的武器——一根比颜清身材还要粗壮、表面布满球形凸起的黑色棍棒,其材质质感在阳光反射下闪耀出凶光。
然后他仿佛憋不住笑意地放声大笑起来,猛地伸手抓过傍身的那名女侍掀开了包裹其真身的长袍——!
“你说本座没有护甲~?这不是就在这里吗——最贴合本座仙体的绝佳‘铠甲’~~~!”
那白袍下的身影不出意外正是颜清心念的师父兼养母『镜流』!
此时的她没再穿着平时的那身武侠风深色轻甲,而是换上了一身通体雪白半透的蕾丝情趣衣装,那套装由迷你的花饰头纱、高叉连体内衣、长筒手套与包臀连裤袜组成,虽然全身衣物均是白色蕾丝材质但各个部位的透明度都略有区别很好地衬托了她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尤其是隐私部位处透出的粉晕格外勾人,在臀侧、手套筒边、脚踝等地方还织有轻薄的裙边,使她的形象呈现出不同于仙舟古朴审美的异域浪漫风情,而为了统合她全身上下飘渺梦幻的观感甚至又为她戴上了一条新的白色饰纹绸缎作为眼罩遮住了她身上唯一异色的红玉美眸,使这位白发、白肤、白衣的绝世美人的冰山仙子蜕变成了部分化外民口中的天使——只不过是情趣意味上的!
此时的镜流虽又以眼罩掩面看不到眼神,但从她微抿吐出情欲雌息的浅色红唇与那对似乎再也无法皱起扭出厉色的柳眉可以看出——至少在那个猥琐肥男觅得那匹媚雌白狐之前的这段时间内也是好生“照顾”了镜流一番,让镜流那看似已经无法在加深的淫堕程度又更进了几分。
“贱奴~!过来——!”
“是…主人…?”
福根教祖像是要刻意触怒颜清自认作为苦主的怨气和怒气用粗鲁的语气使唤着镜流,早已对这男人百依百顺的镜流也毫无怨言地循着自己主人的旨意靠近过去,在颜清震惊又疑惑的目光中走到了福根教祖的跟前,抬起她那只包裹在白色丝袜中透出少许淡薄肉色的修长玉腿跨过了福根教祖胯下裸露出的那根粗硕程度堪比她小腿的巨大雄器,高跟后退了两步紧贴上肥硕男人的凸起肚腩并使自己的柔软胯部“坐”到了他那异常性器的根部——“这…?!这究竟是…?!”
由于眼前所上演的远超自己认知范畴的景象,瞪大双眼的少年侠客完全错愕呆滞在了原地,只见用胯底摩擦男人巨根的镜流迅速被那坚挺雄起的巨硕粗竿抬起至双脚离地,自身的重量压在那棍物上将那粉唇掰开压至形状清晰可见、喉中都跟着轻哼出几缕娇声,随后福根教祖用没有握住武器的那只肥手分别拽起镜流的四肢,将她的双手拉起扣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两侧用皮革拘束具固定住手腕,双腿则先拉起折叠将两边脚踝扣进自己背后垂下的锁链所连接的拘束具后在扯动自身甲胄上的小巧机关,锁链随之收紧使镜流套在高跟鞋中的美脚被一路拉扯向后直至并在肥硕男人的腰后,如此一来她便像一件人肉背带一般被福根教祖“穿”在了身上——不、准确的说是被当成了一件铠甲穿在了身上,用女奴的血肉弥补了他正面的防护!
“哼呵呵呵~!怎么、没见过『肉铠』吗~见闻浅薄的化外崽!当初就是本座发明的这套战法,先大量俘获仙舟出身的女性将她们作为我精锐尖兵的甲胄穿戴,如此一来面对没胆子对同族出身的女人动手而节节败退的云骑军要攻下这‘威名远扬’的罗浮简直轻而易举呢~~~!”
“……你?!你们这帮信奉邪孽的畜牲!就连在神圣战场上都要利用人质作肉盾,你们这些孽物没有丝毫的荣誉可言吗~?”
“咯咯咯~!一辈子窝在深山老林里对着木头练剑死劲的小鬼也有份与本座妄论战法~?你师父带兵打仗的年头云骑军的阴谋诡计可比本座使的多得多得多!如今她反过来被我穿用想必也是她当年杀戮我者的报应吧呵哈哈哈~~~!”
福根教祖因面前这对师徒被自己玩弄于掌中而愈发放纵地大笑起来,抬手一掌拍在镜流那淫纹若隐若现的小腹上发出足以震碎常人器官的巨声闷响,而镜流不仅没有被这一掌下伤到的迹象反倒是颤抖着发出娇吟并令胯间湿润了起来!
“嘿噫噫噫噫???~~~!似滴~~~?这、这都是镜奴应有的报应…请主人不必可怜尽情地糟蹋镜奴吧噫噢噢呜呜呜呜???~~~!!!”
“师父…!”
看到镜流轻贱自己的模样颜清难忍心中悲痛不禁用不知何时又染上的哭腔向她唤去,而仿佛一直沉浸在与福根教祖的“二人世界”中的镜流似乎此时才注意到他,先前一直只有迷醉之色的娇颜上此时才记起了些许在弟子面前出丑时应有的羞耻心,却也更加地刺痛了颜清的心。
“颜清…!对不起、对不起…又让你看到师父狼狈的样子了…但是这也没办法呀~?在这里度过的日子已经让我刻骨铭心地了解了——凡是生而为雌的就没有办法违抗主人大人的这跟雄伟大肉棒?~!所以真的对不起…师父已经回不到你身边了???~~~!”
“师父……!!!”
镜流那不知是道歉还是背叛的告白进一步地刺伤了颜清的泪腺,让他被仙丹补充完水分的双眼又花花地留下泪团,此番景象让特意布置的肥硕教祖甚是满意,津津有味地细品了一番师徒间的催泪戏码后才终于一手挥舞棍棒向颜清示意一手在镜流的身上游走亵玩表示自己的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