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浒对着右边的女人勾勾手。
“小金啊,这都是小事儿,你也说了不过是个副镇长,还能越过我去?”
陈易浒满意的舒了口气,漫不经心的说道。
“当然越不过您去,他算个什么东西,可这小子竟然敢从您口袋里掏钱!”
金剑一年给陈易浒上供的数目不小,可被林凡这么一搞,若是还像以前一样给陈易浒上供,那他还赚个毛?
“嗯?怎么回事儿?”
果然,一听到钱,陈易浒变了脸色,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大,搞得女人吃痛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老子让你叫了吗?”
“贱玩意!”
陈易浒一巴掌扇在女人的脸上,打的女人捂着脸,红着眼也不敢说话。
“滚开!”
陈易浒一把推开伏在腿上的女人,满脸怒容的起身。
“不要。。。。。。”
被打的女人哭着求饶,却抵不过陈易浒的强势,只能捂着脸无声的流泪。
金剑见此也不敢说话,只能讪讪的端起茶杯,等着陈易浒发泄完。
“草泥马的,哑巴吗?”
陈易浒不满的拍了一巴掌,动作更加粗暴,一旁被冷落的女人低着头,心中对陈易浒的粗暴感到绝望。
“你来!”
陈易浒满身汗渍的抓过另一个女人。
两个女人眼中只有无尽的苦涩和忍耐,却要互相攀比着,谁的声音更高。
金剑似乎早已经习惯,自顾自的喝着茶,耐心的等待着,知道陈易浒发出一阵沙哑的低吼,两个女人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金剑才起身,让人伺候陈易浒去洗漱。
洗完澡穿上西装的陈易浒人模人样的坐在了金剑面前。
“好好说说,怎么回事儿,你说清楚了,我才能帮你不是?”
陈易浒问道。
“就是那天,我和以前一样收药,结果碰上了什么副镇长,强行逼着我高价收购那两个药农的药材。”
“七十块啊!
“陈哥,一斤药材就多了二十多块,要是每一份药材都按照这个价格收购,我哪里还有的赚!”
金剑咽不下这口气。
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七十?你听了?”
陈易浒把玩着手中的茶盏,七十块的价格,金剑不是一点都没得赚,但肯定没有之前赚的多。
“我哪儿敢不听啊,不听人家都要把我逐出密云镇了,陈哥你可得帮我做主。”
金剑没敢说自己威胁林凡不成反被威胁的事儿。
这个价格可是自打他来到密云镇就没有过的,损失多少,陈易浒应该也清楚。
“这事儿你也先别急,林副镇长刚来密云镇,不懂当地的民生事务,再加上背后有人,难免强势了点,这事儿我会和林副镇长说。”
陈易浒现在也不敢轻易对付林凡,毕竟他身后明晃晃的站着宁欣月这么一个县委书记。
只是想到林凡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处处和他作对,陈易浒就生气。
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他,若是他不给林凡个教训,岂不是让人看扁了?
“那您可要帮我好好说说,实在不行,我孝顺孝顺林副镇长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