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被他的火热顶了好久,现下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主人要使用他的意图,立刻红着脸跪趴在了沙发上。他把双腿分到最开,双股间露出的小洞泛着诱惑的粉,周围的褶皱一抽一抽地蠕动,洞口湿哒哒的,像是迫不及待要容纳他的主人。陆珩站在他背后,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湿润了下,随即借着口水插入他的穴眼里简单做扩张,“自己掰开。”陆珩说。叶卿听话地双手掰扯着屁股。陆珩扶着性器抵在穴眼上,龟头在入口处摩擦,然后一点一点没入进那个火热潮湿的洞。彻底插入的那一瞬,他听到了叶卿压抑的呻吟。他想起了叶卿后悔叶卿睡到中午才醒,陆珩如今不苛刻他的睡眠时间,他想睡多久就允许他睡多久。昨晚做的狠了,叶卿醒来时腰酸背痛,私密处已经被清洗过一遍,虽然肿胀了一些,但干燥清爽,不适感还是缓解了不少。卧室门被推开,陆珩走进来。叶卿立刻跪坐起来,乖乖的叫着主人。陆珩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常,于是拍拍他的屁股,带他去楼下吃饭。两菜一汤,都是小分量,配着米饭,叶卿的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一声,好像看见了饭菜才意识到饥饿。他站在桌边看了看陆珩,后者拉开一张椅子坐下,继续看他没看完的报纸,一边同他说,“我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叶卿兴高采烈地道了谢,挨着他坐下,不紧不慢地吃起来。饭后,叶卿把碗筷洗干净,放在沥水架上。陆珩带着他去了二楼的露台。推开玻璃门,露台上立着一架钢琴,遮挡用的绒布已经被陆珩收了起来,叠成一叠放在一旁。他牵着叶卿坐到钢琴前,背对着窗外的光问:“这几年还有练琴么?弹一首给我听听。”叶卿伸手摸了摸光滑的琴键,其实这架钢琴他已经很久没碰过了。刚到c国的第一年,叶卿实在熬不住相思之苦,断断续续写过一些怀念陆珩的曲子,但那些谱子最后都被他收了起来,一次也没有弹过,甚至也从未给别人看过。此时重新站在钢琴前,他恍惚有种陌生感。但陆珩的要求他从来不会拒绝。在琴凳上坐好,叶卿想了想,确定好曲目后,先试了几个音,然后在几个灵动的琴音后,一首新曲子悠扬婉转进入。琴声和谐地汇集成一条温柔而忧伤的河流,缓慢地流淌开来。优美的旋律线如同山峦,在暗夜下向无尽的远方延展。这支曲子不过两分钟,叶卿落下最后一个音时,陆珩站在他身后为他鼓了鼓掌。叶卿维持着姿势静止片刻,手指在琴键上流连,忽然小声说,“这是我五年前写的,主人。”陆珩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听懂他话中包含的意思,“写的真好。”叶卿默了默,想解释什么,嘴唇张合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陆珩却从背后抱了抱他,弯下腰,在他耳边轻笑道,“小狗很想我,我知道。”叶卿一怔。陆珩搔了搔他的下巴,像逗小狗似的,“小狗想传达的东西,都在刚才的曲子里了。我听得懂,”他把叶卿转过来,握起他的手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主人收到了,你的心意。”叶卿鼻子一酸,撞进陆珩怀里。午后的阳光很温和,给寒冷的冬日增添了一点暖意。叶卿又弹了几支曲子,有世界经典曲目,也有他自己独创的曲子,曲意或金戈铁马,或如沐春风,陆珩坐在琴凳的另一头,就那么不发一言地盯着叶卿看。十余首过后,陆珩喊了停,背靠懒人椅,同叶卿闲话家常。叶卿满足且自在地跪在他脚边,头颅贴在他的膝头,陆珩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头发,姿态轻松。“卿卿。”他突然叫他的名字。叶卿抬头看他,眼神懵懂。陆珩犹豫了一下,捧起他的脸,问出一个他早就想问的问题,“叶老师的死,你怪我吗?”叶卿挑了一下眉,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但还是摇头道,“这不是主人的错,我不怪您。”陆珩认真观察他的眼神,“可如果不是我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许叶老师不会那么突然的生病。”叶卿皱了皱眉,他不喜欢主人形容母亲的意外时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在他看来,每个人性癖不同、追求不同,只要自己的选择和爱好没有妨碍到其他人,就无所谓正不正确、应不应该。他和陆珩的关系在陆珩的刻意保护下其实已经算是密不透风了,可架不住有小人暗中使绊子,叶婉容的死应该归咎于把他和陆珩隐秘的关系不怀好意的扭曲放大的陆家人,而不是去责怪给叶卿提供了爱和保护的陆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