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彤愣了下,“啊?”贺南松戏谑地在她耳边说了句,林晓彤耳朵悄然变红,捶了贺南松一拳。贺南松握住她的拳头,捞过她的腰,埋头啃咬她的雪白香肩,暗示意味十足。林晓彤挣脱:“我还要刷牙,你先出去。”贺南松没再闹她,却一点都不乖地等在旁边,把玩她的裙摆。“我们明天就走,确实待在这里,也影响了岳父岳母的二人世界。”林晓彤点头,本来也该早点回南城。身后贺南松又凑过来,贴着她的颈项撒娇:“刷完没有?”她把牙刷杯放下,抽出面巾纸刚擦了擦嘴巴,身体就被人翻转过去,按在盥洗台上,炙热的吻席卷而来。彼此唇间相同的绿茶味清香,极致清甜,滋味美妙无穷。半个月谁都没自己解决过,汹涌得一发不可收拾。刚才在紫荆会念着场合还有些收敛,这会林晓彤感觉小奶狮恨不得把她给吃了。林晓彤爱怜地抚摸他的毛绒绒头发,洗过后松软的发香,令人迷醉。她有点喘不上气,手指强硬扒开他的小狮子的脸,稍微透口气。“你是不是有吻瘾啊?吻瘾少年,你算算今天亲了有多久了?”林晓彤感觉嘴唇都肿了。贺南松一脸无辜,又笑得春风得意。“我对你有瘾啊,媳妇儿,你哪里我都有瘾。”“媳妇儿,这里好美。”“媳妇儿,这里摸起来好舒服。”“媳妇儿,这里好软。”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窜,林晓彤脸颊被囤积的暧昧燥热熏得滚烫,咬唇轻斥。“闭嘴……”翌日一早,林晓彤和贺南松便赶飞机回南城。临走前,林晓彤把姨妈那点歪心思给老妈说了,让他们长个心眼。也亲自在贺南松微信上回复了一句,让姨妈以后有事找自己,并且把账号给拉黑删除了。不过经过这件事,恐怕表亲关系也有了隔阂,林晓彤是无法向以前一样对待他们,以后也会逐渐疏远。时光飞逝林晓彤碍于姨妈是长辈,虽然膈应,也不好出面,把这件事告诉父母,也是让他们长辈去解决。回到南城没几天,老妈又打电话,再次提起这件事。“那天你给我说了你姨妈加松松的微信,还想给慧珠介绍。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姨妈这个老古板老封建,还想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呵,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我们家还没出过这种让人戳脊梁骨的笑话。慧珠还那么小,她这个当妈的也好意思,要不是你说,我还不知道她打的这如意算盘,惦记我乖女婿。”难怪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老妈这亲热劲儿,连林晓彤都有点吃味。“哎,这丫头从小就心术不正,喜欢抢来的东西。算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不必再提了。”“彤彤,妈妈想告诉你的是,松松的外在条件是很优秀,但我们喜欢这个女婿,是他对你好,他尊重我和你爸,做人做事都得体。哪怕是你爸那个老油条,活了大半辈子,混得也不咋滴,在外面遭受多少白眼,人家松松对你爸那是毕恭毕敬,电话打得比你都勤快,逢年过节礼物和红包必不可少,你爸整天乐呵地念叨,这辈子我们家能有松松这么个女婿,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林晓彤扶额,贺南松不得不说,太会讨人喜欢了。“那你们怎么提的这事?”老妈又说起正事:“那天你姨妈老人婆请我和你爸去吃饭,我们过去一开始没提那事,后来我们快出门,你爸就把你给我发的截图,给你姨夫看了,你姨夫那个清高要面子的性子,当场脸色就变了。”“我们后来就走了。第二天你姨夫给你爸打电话,先是道了个歉,又说等慧珠高考结束就打算离婚,现在也不敢告诉孩子,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姨妈和姨夫分居几年了,前世便是慧珠高考结束后,不声不响地离了婚。但要是因为这事提前闹离婚,姨妈难免会怪在他们头上。林晓彤倒是无所谓,俗话说一辈亲,二辈表,三辈四辈认不到,到了她们这一辈,和表亲也没怎么联系。但老妈和姨妈是亲姐妹,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林晓彤没有过分插手,让老妈处理。她这边工作也安排得满满当当,开学后每天除了上课,还有表演课,形体课,广告拍摄,这半年奔波京城和南城两地,机票都存了几十张。大二那年春节,没有回老家过年,全家到南城过春节。爸妈忙着在选地段,打算开一家火锅店,最后定在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