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李振玉基本没有出门。
他开始看一些书,有用的或没用的,严肃的或娱乐的,真实的或虚假的;他也偶尔出去转转,听曲听声听风景,争取在这几天内,把自己的大脑彻底放松和排空。
在某晚整理物品时,李振玉突然翻到了之前戴的那个面具,也就是那一瞬,他突然想通了什么。
陈理的计划里真的没有他吗?
如果没有,陈燕又为什么会如此放心的让自己“替班”工作?又为什么会在短暂的一年后,就将自己调回京城委以重任?他和陈燕之间,可是半点私交都没有的!
而以陈燕本人的手段,他想养一个好用的大臣,这件事很难吗?就非他李振玉不可吗?
“……”
李振玉拧了拧眉。那天晚上,他屋内的灯亮了很久才灭。
……
陈理照例写完信,出门准备寄出去,然而门刚推开,他就忍不住扬了下眉。
被他散养在屋外的一对猫狗此时正好奇地围着一个人转,那人似乎有备而来,手里食粮不少,喂得这两家伙就差给人翻肚皮玩了。
他没打扰,静静地靠在门框旁看。
过了好一会这个喂食才结束,那人起身,自然问道:“它们叫什么?”
陈理说:“没取名,叫什么都会应你。”
那人说:“叫陈理也会应吗?”
“呵呵,”陈理笑了起来,“估计不会。但,总归是有人会应的。”
“哦?是你吗?”那人问道。
“是我。”陈理笑笑,也不争这个问题,应下后,问道,“怎么突然过来了?”
那人瞥了眼陈理手里的信封,意有所指道,“啊,因为这个月没收到该收的东西,所以主动来讨了。”
陈理愣了下:“嗯?我记得我跟你说了,我最近——”
话还没落,那人的身体就已经贴了过来。两个人穿的都不算厚,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对面身体的温度,那人以这个姿势拿过陈理手里的信封,同时抓着陈理的肩膀直接吻了过去。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了——在纯粹的身体方面。
嗯,上一次接触或许还是那一巴掌?
“最近风寒是吧,”李振玉微微松开,如此接近地看着陈理的脸道,“我最近学了个偏方,专治风寒。”
陈理嘴角染起了笑:“哦?”
“动起来,热起来,汗水蒸出来……”李振玉眨眨眼,“自然就不会风寒了。”
“……”陈理唇角笑意加深,“你是说,求上床?”
“嗯哼?”
“想清楚啊,这次可不是龙床。”
“嗯哼。”
“好吧,既然如此——”陈理手臂稍微一带,就将人带进了怀里,两人进了房间,大门关上,将门外两位的眼睛彻底隔绝。而后,陈理将人拉到床旁……的净手盆前,他气定神闲地道,“就先洗手吧!”
“喂!”
“它们身上脏。”
“这时候你还能惦记这个?陈理你是不是不行?”
“呵呵。”
“笑什么?”
“没,不洗也可以。”
“是吗?……等等,这是什么……你从哪摸出的束带……干嘛……喂……停!……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