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澜,你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她眼睫一颤,正色看他,沈总自重,我是调酒师不假,但我说过,不陪酒不陪人。
祝安澜起身要走。
沈厉年不过伸手轻轻一捞,她便被轻而易举重新拽住,跌在他怀里。
带着杜松子的气息袭来,祝安澜心神都震颤了一下。
从前不是没有跟沈厉年做过那种亲密的事,但总归是时隔许久。
男人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修长冷白的手指捏住她下巴,不过咫尺之距。
腰上被另一只大手掐着,祝安澜在暧昧的氛围中勉强清醒两分,嗓音没来由的有些沙哑,沈厉年,我们早就结束
话音未落,薄凉的唇瓣倾轧上来,将她剩余的话悉数堵在嘴里。
清浅的男性气息传来,祝安澜的大脑有一瞬间宕机。
她迟缓的反应过来,伸手去推他,却被抱得更紧。
衬衫被撩起,略带薄茧的大掌触上她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酥酥麻麻的电流感瞬间席卷全身。
唔
她蹙眉,却被吻得更深。
身子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她迷迷瞪瞪间,听到沈厉年低哑的嗓音,你这身体的反应倒是快。
耳根处传来热烫感,祝安澜连羞耻的感觉都还没完全接收,就被人压在了沙发上。
炽白的灯光亮得刺眼,窗外汽车鸣笛声此起彼伏。
祝安澜本能的发出低吟声。
就在她喘气艰难的时候,男人突然放开了她。
是沈厉年的手机响了。
他只捞过来看了一眼,便果断迅速的放开了她。
扯了扯领带,沈厉年将桌上的冷水一饮而尽才接通,声音不似跟她说话时那般疏离暗嘲,温和而宁静,怎么了?
阿年,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
娇娇软软的女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从沈厉年的手机里传出来。
躺在沙发上面红耳赤的祝安澜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冷到脚,一瞬间清醒了。
乖,最近有点忙。
沈厉年眼角带着轻微的柔软,语调里还有几分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