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齿间只勉强含着嵌入口中的食指,晶莹水渍溢出唇瓣,被拇指抹去。
灰发青年细细眉梢拧着,眼睫颤又颤,紧绷到了极致。
他克制自己,不敢咬嘴里的手指,但是另一边就完全不受控。
只勉勉强强嵌入了一点,就被一拥而上含得又潮又紧,使得抽出移转都变得困难。
宫侑没有惯着任性的恋人,慢吞吞曲起指节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灰发青年克制不住溢出声喘息,眼尾逦红潮湿一片,张口想说些什么讨饶的话却被早有所预料抵在那全部堵住,一丝一毫话语都出不来。
二传的手指颀长,灵活又有劲,骨节分明,相比白木优生自己的手,宫侑的手掌甚至还要再大上一圈,也就能更好双手拖住坠下的排球。
曲起的指节与细长手指都各有有利发挥之处。
比如现在。
指节曲起,拓展空间。
尽管被阻拦、挤压,也毫不留情、冷漠又冷淡,不讲情面。
白木优生已经缓不过气来了,呼吸涩个不停,胸膛起伏急剧。
勉强手腕支着,身体紧绷,像推拒又非发自本心的拉近。
动作受限,他很想解救出自己,却不能挪动分毫,像被梏在那,动都动不了。
受制于坐姿,无论如何尝试,都会更加拉近。
白木咬紧唇,咬到一半,被手指隔开,指腹抵着齿面,别说是咬了,下压都压不去。
见状,宫侑心情更好,他慢慢勾了下指节。
视线直勾勾黏在人汗湿脸颊与水浸浸唇瓣上,嘴里还咬着字悠悠哉哉道,
“好贪心啊,优生。”
“看起来真可怜呢。”
嘴里说着可怜,手上动作全完全不见怜悯。甚至还有加重的倾向。
白木优生呼吸缓不过来,抻着脖颈,深深埋在紧靠着的肩颈,额头抵着借力支撑自己。
但即使是这样细微动作也不被允许,宫侑要看着他的脸,看进那双酝着湿意,恍惚茫然的失神眼睛。
手指骨节分明,堪称折磨地卡陷在那儿,即使再如何努力吞吐、抽开些空隙,把控全局的人只需稍稍向上顶了下膝盖,一切努力尝试都付诸东流。
白木优生被迫仰着脸,莹润软白的面颊洇湿潮红大半,眼瞳汪着天花板映射投下的灯光,亮盈盈的。
宫侑看了会儿,忍不住凑过去亲着恋人的眼睛。
很好看,能全部独占的话就更加喜欢了。
唇舌拭吻,动作轻柔缓和得不可思议,如捧掌中珠,含着亲着,细密吻去眼睫缀着的潮湿泪水。
呼吸缠绕、密密繁繁,像是想在人面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一般,从眼睫、眼睛到鼻尖、脸颊,唇瓣,每一寸、每一处都亲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