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比赛是输,还是赢,都不会有人死掉。不会有人起死回生,也不会有黑暗势力发展壮大,更不会导致世界毁灭。”
“虽然输了比赛,但也仅仅是输了比赛,”她想起福永的至理名言,“排球这项运动很少死人的。”
江户川柯南:“……”为什么要反复强调不会死人这点,感觉被内涵了?
而且音驹二传的那段话,每一句都和眼下红黑对峙的结局完全相反。
如果红方行动失败,会死很多人,贝尔摩德曾对板仓卓说过的“死而复生”实验可能也会继续秘密进行下去,那个庞大神秘的黑色组织会永远笼罩在他头上。
这是巧合,还是小林夕刻意在暗示他?
结果发现,除了他以外亲友团的人都听到了音驹二传在球场说的这段话,小林夕的确只是转述罢了。
灰原哀吃着红糖包子,淡声道:“谁叫你看比赛的时候全程心不在焉,又是挠头又是叹气,就差把‘我有心事’写在脸上了。”
江户川柯南讪讪地抹了把脸,没再细问。
为了应小兰的话“补做笔录”,小林夕也不好拖延,聊天吃完饭后便签了账单离开,看了眼电子表,拉着松田阵平去百货商场买书包。
她记得影山的书包是大众连锁文具品牌经典款,没多久就找到了门店,店员确认过颜色和款式后就去仓库调货了。
松田阵平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假装打量着货架上五颜六色的闹钟样品,实则一直在观察四周情况。
“买好啦松田警官,你在看什么,”小林夕提着购物袋凑过来,看着他跟前那连指针都不动了的闹钟,“这电池没电了吧?”
“有电,指针齿轮脱离针轴了。”
“松田警官居然忍得住不拆开修理?”
松田阵平接过她的购物袋,用一种“在你眼里我是个什么形象”的眼神看向她,沉默半晌还是回答了,“……不能随意拆卸商家样品,会被骂。”
小林夕一句“你怎么知道”都到嗓子眼了,咂摸了下他的语气,了然笑道,“原来是之前就干过这种事,很有经验呀。”
……早知道就不回答了!
对方撇开脑袋,不和她对上视线。
小林夕脑海都能浮现到他从前手痒去修人家店里摆出样品的画面,会是几岁的松田阵平呢?警校、大学、高中?感觉每个时期都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她想象着熊孩子版松田阵平被骂的场景,很不客气地翘起唇角,去问店员能不能把闹钟样品包起来。
之后店员发现闹钟故障,本来按规定也是要丢掉的,在提交了故障处理单子与说明免责条款后就白送了,还附赠了个小纸袋。
“给,松田警官尽情随便地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