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心?
冯又又跑进去拿毛巾,啪嗒啪嗒跑出来,跳起来包住贺不疑脑袋,接着双手推着他后背,将他怎么出来就怎么进去的搞回了浴室。
浴室热气腾腾,温度高,不会着凉。
吹风机就在手边,冯又又让贺不疑坐下来,她开到二档暖风,认认真真的给贺不疑吹头发。
贺不疑被裹着厚大衣、坐在湿漉漉的浴室里,脑袋上被热风吹的轰隆隆。
是很温暖。
也很无语。
“冯又又,”贺不疑扯扯嘴角,讲冷笑话,“离了你谁还拿我当小孩。”
冯又又:“啊?”
“什么??我听不见!”
…………算了。
还有更“窝心”的,走出浴室、脱离中暑风险后,冯又又把药和水拿了过来。
贺不疑自认为已经好了不少,都打过针了没必要滥用药物——
趁着他如此阐述时,冯又又直接把药塞进他嘴里了。
还用手捂着他的嘴,生怕吐药。
众所周知感冒药有那么一颗白色小药片真的苦到姥姥家了。
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贺不疑整个脸都皱起来。
他快咬牙切齿。
好一个趁他病要他命,他跟她什么大仇要现在来报!?
冯又又紧急把水递他嘴边,他一口喝完。
而冯又又当然也知道心虚,赶快往旁边躲。
“喂——!”
当然没躲过,被贺不疑凶狠的按住,压在吧台边,“冯!又!又!”
冯又又呜呜呜:“……”
贺不疑气不打一处来,单手掐住她脸,拇指食指陷进脸蛋肉里面,挤得她嘴唇分开嘟起来。
他威胁:“信不信我让你试试有多苦……”
“???”怎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