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问题,苏茜茜的心就有些虚,不过嘴还硬,“那我怎么知道,她又没说什么,就是一块吃吃饭……”
“再没有其他事……譬如说,逛公园啊,跳舞唱歌呀什么的……”齐日升偏着头问。
苏茜茜估计齐日升是知道什么了,譬如说今天逛万江遗址公园,在夏海秋家里跳舞唱歌……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苏茜茜也不敢隐瞒,只能模糊处理,于是就说:“唱唱歌跳跳舞逛逛公园又有什么,都是几个人一起的,又不是单独相处……”
“今天,惠彩凤和卢香蓉可没去……”齐日升看着苏茜茜的眼睛,觉得那眼光里有闪烁。
“那是夏海韵看我心情不好,拉我出来散心的,还有王丽,就逛了个遗址公园。”
“逛公园逛到家里去了,要不是我给夏海秋打电话,还不知道你在他家……你别急着辩解,等我把话说完了……我承认你们没有什么……”
“本来就没有什么?”
苏茜茜嘟囔着说。
“没有什么也用不着这么着急的辩解,咱们肚里没冷病,就不怕吃西瓜,你看我,就能沉住气……男人呀,心胸很宽广敞亮豁达……”
“哎不对,说你的事,怎么引到我身上来了,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事似的……”苏茜茜忽然觉悟起来。
齐日升微笑说:“是你自己要往你身上引的,人做了亏心事,就心虚,心虚了就要解释,越解释越不清楚,你没听人说,撒一个谎言,就要用十个百个谎言来弥补,越弥补漏洞越多……”
“我又没撒谎,说的都是实话,有必要撒谎吗。”
“我就是个比喻,没说你撒谎。”
“这儿就咱们两个,没说我说谁?说隔壁对门子吗?”
“也不是隔壁对门子,就是个比喻,至于你心虚不心虚,你自己知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
一辆淡绿色捷达“吱”的一声刹车声,停在他们面前,司机摇下车窗说:“先生,女士,走不走?”
就是在这儿等车的,还能不走,齐日升对苏茜茜说:“走,上车,有啥话一会好好说,敞开了说。”
上了车,车辆启动后,司机问:“去哪儿?”
齐日升问苏茜茜:“去哪儿?”
苏茜茜说:“随便,反正不去你那个出租屋。”
于是,齐日升吩咐司机,“凤凰路百年茶楼。”
因为有司机,有些话就不能在车上说,车内的空气就有点沉默。
司机也从表情上也看出他们闹了别扭,至于多大的别扭就不得而知,所以也不吭声。这种事情还是别插嘴的好,惹人讨厌。
百年茶楼的一个小包间内,齐日升要了一壶茶,服务员给斟上,然后,齐日升就吩咐服务员不打招呼别进来。
那个服务员脸色有点怪异的看看他们,点点头,然后说:“我们这儿是正经茶楼,客人们要自重,不能随便做非法的事,最近市区发生了一桩杀人案件,案犯丧心病狂,手段很残忍,警方查的很紧,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齐日升知道,茶楼里是有性方面的服务的,这个服务员却说是正经茶楼,可能怀疑他是带小姐来这儿是要做那种事,所以危言耸听,提出警告。这实际上就和上高级饭店不准自带酒水差不多,你们都自带了在这儿**消费,茶楼的小姐去哪儿赚钱去。齐日升和苏茜茜一看就是正经人那种,服务员本来不会想到哪方面,但是,就因为齐日升的吩咐,她才产生了怀疑。
像这种娱乐场所,来这儿消费一般是不许插门的,有的直接就不准装门关子,以有利于警方检查,有情侣想做那种事,就要用沙发堵门,防止有人推门进去。
茶楼是相对比较高雅的一种,在这儿谈生意或者朋友小聚的多,倒没有这个设置,可以把门插上。所以,齐日升说了那个话,还没有意识到对茶楼是犯忌的。服务员那么一说,他才有些恍然,哭笑不得说:“说什么呀,你这个服务员怎么是这种思想意识,我们就是谈点事,不想让人打搅,怎么就不自重了,让你们的老板来,我问问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