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彩凤说:“看把你说的善良的,断人家腿、折人家指头的时候,就不老实了……”
齐日升说:“那不一样,我有爱憎分明的光荣传统,对待同志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工作像夏天般的火热,对……那个啥,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
惠彩凤说:“跑到我们这儿卖狗皮膏药来了……”
齐日升说:“你这个话说的偏差大了,这是一个英雄人物说的,你敢说英雄人物卖狗皮膏药……”
惠彩凤说:“快打住,打住,正说你老实,就扣开帽子了,天沤热的很,也不知道下得下雨下不下?”
齐日升说:“我估计可能下不下?”
“有根据吗?”
卢香蓉问。
“当然有了,你们没听说,行云逆风天气变,这个风是顺风,很可能下不了,就是下雨,也是过**,不会很大。”
卢香蓉说:“不管怎么样,下上一点,就凉快了。”
“这么热的天,茜茜干啥去了?”
齐日升终于说出他来的目的。
惠彩凤和卢香蓉是故意不说出苏茜茜的行踪,等着齐日升来问。当然,苏茜茜走的时候也交代了,如果齐日升来找她,就对齐日升说她和夏海韵去找夏海秋了,实际情况也确实是和夏海韵走了,一同走的还有王丽。
现在齐日升问出口了,惠彩凤还要拿捏一下,就说:“你还关心茜茜呀,昨天晚上没把茜茜气死,回来哭了半夜,我看你就是个花心大少,看哪个……什么雪长得漂亮,就把我们茜茜忘了,人都说痴心女子负心汉,茜茜就是个典型的痴心女子,你就是个典型的负心汉。”
齐日升见惠彩凤声讨他,笑了,说:“你们还年轻,知道什么,等你们谈开了恋爱,就知道爱是怎么回事了。”
卢香蓉说:“你谈过恋爱,有经验,爱是怎么回事,我们想听听你的说法。”
齐日升说:“这个问题比较微妙,属于哲学范畴的,说给你们,你们可能也听不懂……”
惠彩凤打断他的话说:“快别瑟了,这些话你说给茜茜去,看她懂不懂?只怕现在茜茜杀了你的心都有。”
齐日升说:“别说得太严重了,不就是一点小误会吗,说开了不就没事了,你们女同袍就是爱无事生非,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
卢香蓉说:“这你可说错了,我们一点风也没煽,还劝茜茜先把情况弄清,是茜茜心里有了疙瘩,我们揉也揉不开,你与那个……什么雪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日升说:“她姓向,叫向雪珂,连名字都没弄清,就说我不对。”
惠彩凤说:“就算我们没弄清,茜茜该弄清了吧,她可是知道名字的。”
齐日升说:“知道名字也不知道详细情况,我得给她解释一下。”
卢香蓉说:“你先给我们解释,给我们解释清楚,我们能相信,茜茜可能也就相信了。”
“有那个必要吗?”
齐日升笑笑说,这两个女士也是八卦,用这种手段套他的话,他该对苏茜茜怎么说还没想好,怎么能给她们说,就是想好了,也不能对她们说,有些秘密,是永远要保下去的。
“没有了算了,茜茜的事,你也别问我们,自己满世界找去,你把西阜市翻个底朝天,苏茜茜还能往哪儿藏。”
惠彩凤说。
齐日升无奈的儿看看他们,心说,怪不得人说凤凰落架不如鸡,老虎下山被犬欺,我还没落架,就是一只公老虎跑到母老虎窝里来了,就要被母老虎们欺负吗
不过,这些话齐日升不敢说出口,还是软语相求说:“我找茜茜有事,别开玩笑了,行不行?过两天,我请你们和茜茜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