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那个时间,但是他也知道,那个在巴黎的拉雪兹神父公墓中,格林德沃的演讲,以及在那场演讲中,他拉拢的巫师们,而现在这火焰,似乎就是那道所谓的衷心焰火。“代表,我通过了你的考验,并且成为了你麾下的一员。”阿普切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还是决定解释一下。“但是我不是,我……”伸手阻止阿普切将要脱口而出的话,格林德沃将魔杖放回阿普切的手心。“现在的我不需要你的衷心。”格林德沃说,蓝色的焰火被收回,格林德沃看着阿普切,“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是属于你的焰火,你只需要控制他,去看透别人就够了。”信任并且不对你抱有杀意的人自然不会被火焰伤害,而那些对你抱有恶意的人,自然也会被火焰灼烧的不留一丝痕迹。所以说到底,他还是差很多。但是,即使相差又如何,自己还有时间,自己可以用自己的时间来将这份差距抚平,自己不期待自己可以做到黑魔王的地步,但是起码,他要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看着阿普切,格林德沃靠在书上,看着那燃起又熄灭的蓝绿色火焰,缓缓叹息,他看着不远处那座孤零零的坟墓。默不作声。时间渐渐过去,当阿普切站在格林德沃的面前再次使用哪个魔咒的时候,格林德沃看着即使在自己身侧燃烧依旧没有给自己带来丁点伤害的火焰,他知道,阿普切成功了。“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将我和他葬在一起吧。”格林德沃说,看着已经收回魔杖打算离开的阿普切。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一下,阿普切转头看着那个老人,即便岁月已经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他还是能看的出他曾经的辉煌,况且,即使,即使他已经一百多岁,但是如今的样子,他并不像马上就要迎接死亡的人,这样的认知让阿普切松了一口气,他看着格林德沃,嘴角带着微笑。“你说了应老朋友要求来教导我的。”所以,在你教导我成功之前,你是不可以死的。摇了摇头,格林德沃看着不远处的坟墓。“死亡只是一场冒险罢了,我要做的,是接受我的命运,况且,我不想反抗他。”是因为,邓布利多教授吗?阿普切想,但是他终究没有问出来,只是看着格林德沃,看着那个老巫师。“既然是冒险,早一些,晚一些,也没有什么。”说完,阿普切就回头向着霍格沃兹走去。看着远去的小巫师的背影,格林德沃缓缓站起来,走进了那个孤零零的坟墓,或许是因为同学的尊敬,又或许是因为他的地位,又或许因为很多很多,着坟墓看起来肃穆,带着冰凉。坐在地上,格林德沃缓缓的在墓碑上刻着那个名字的地方滑动,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阿普切像往常一样和西里斯互道晚安,这才睡下。地窖的魔药办公室。罗奇尔屏住呼吸小心的将熬制好的魔药放在玻璃瓶中,知道将瓶口的塞子扣上,一个魔咒驱散了口气中的味道,两人这才缓缓的呼吸着。“我觉得,你应该知道,阳奉阴违的代价。”一个声音说,他看着那满脸狂热的罗奇尔警告道。“那又怎么样?黑魔王的命令只是一个活着的库库尔坎。”他说,看着那个人,眼中带着淡淡的讥讽,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自己的魔杖不在,自己的魔药天赋又算不上顶尖,他何须和别人合作?魔药材料是自己提供的,药方也是自己偷得,他呢?不过就提供了一双手而已。有什么资格和自己置喙?“至于你,我会记得在黑魔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说完,罗奇尔便离开了地窖。徒留地窖中的人,看着那残留着点点药剂的坩埚。他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向一边的魔药材料柜。虽然庞弗雷夫人也努力过,但是毕竟是黑魔法,她除了能让莉莉一直昏睡,根本没有办法让她清醒。推开医疗翼的门,斯内普走了进去。“是你啊。”庞弗雷夫人说,她似乎能猜到斯内普此行的目的,毕竟是一个和lily如此相似的女孩,如果是他的话,虽然不至于真的另眼相看,但是起码的帮助他还是会做的。将昨晚熬制好的魔药递给庞弗雷夫人。斯内普点了点头。该说不愧是斯内普亲手做的魔药吗?喝下魔药不到一会,莉莉就挣扎着醒了过来,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就近拉住了斯内普的袍角,那双绿色的杏仁眼坠着淡淡的泪光,她看着斯内普,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祈求。“我没有伤害阿普切,是不是?”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