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从他从邓布利多教授哪里接过那一枚代表霍格沃兹级长勋章的那一刻,便是他接下了属于他的责任,也是属于他的选择。他乐于并且努力与此。夜晚,当阿普切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床上的西里斯,他没有睡,只是靠着床头半咪着双眼,当阿普切打开门的瞬间便睁开了双眼,那双黑灰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阿普切,甚至让他有种被抓包的忐忑。他看着西里斯,缓缓的将宿舍的门关上,双手背在身后,就像一个等着被老师教育的小孩一样。抬眼看着阿普切,西里斯板着一张脸,就连那对漂亮的黑灰色眸子中也是满满的冰冷于漠视,那眼神就好像眼前的人于他不过陌生人一样,即使现在他身处于阿普切的宿舍。“西里斯……”“真的吓到了?”还没等阿普切开口,西里斯便走过来伸手狠狠的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那双眼睛再次恢复了以往的温度,这样的变化让阿普切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吧,我承认我有点生气。”西里斯说,耸了耸肩,但是他知道,即便阿普切信任他们,即便他们身处于现在的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期,但是阿普切却是他自己的,并非是任何一个人的附庸,他强大孤傲,就像一匹孤狼,又像一匹独行的豹子一般。“但是答应我,阿普切,你要确定你不会处于危险。”“西里斯!”明白了过来,阿普切知道西里斯的生气只是假装,他的心似乎也一瞬间的落在了地上,他伸手狠狠的拥抱西里斯,就想要平复自己狂跳的心脏一般。“谢谢你,西里斯,谢谢你。”伸手抚顺怀中小孩的长发,所以西里斯才会一直缄默,即便他明白或许眼前的小孩和他抱有相同或者相似的情感。这样的阿普切,谨言慎行,小心翼翼,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一样,这样的阿普切,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真的站在自己的身侧看着自己,不是那种小心的生怕出一点错的表情,是那种简单的,不掺杂任何复杂的小心的眼神。“阿普切,永远不要对我说谢谢。”西里斯说,将阿普切的头抬起来让他看着自己,让那双金色的竖瞳中可以看到自己的倒映。“我们不需要谢谢。”但是,我还是不会告诉你我去了哪里,或者我在做什么,因为你曾经说过,你不会讨厌我,因为我不会成为黑魔王,但是如今,我就是在和黑魔王学习魔法,或许,还是黑魔法。“阿普切。”等阿普切洗漱完打算睡觉的时候,西里斯突然开口说道,他看着自己身侧的小孩,有些事,如果非要等到他和自己说,大概是等不到的,西里斯也明白了,但是他又不打算糊涂着过去,所以,如果你不想说,那就由我来说吧。“你是去学习魔法了吧。”猛地呆在原地,阿普切的手紧紧的攥着被子的一角,点了点头。“阿普切,你可以相信我,我知道,我知道,你在学习黑魔法,也知道,你或许是在个那个人学习,但是相信我。”西里斯说,他看着阿普切,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道。“阿普切,对于我,你就是阿普切,你的选择,黑魔法也好,白魔法也好,都只是一个辅助,我相信你,你的心,从来不属于毁灭。”低头,西里斯缓缓的吻上阿普切的眉心,就像一个晚安吻一样,只是那晚安吻中带着淡淡的绻倦,就仿佛恋人之间的调情,有仿佛是属于家人之间的温暖,另阿普切有些头晕目眩。“我只是想,保护你们。”虽然我知道,如果你知道了真相大概会生气。“我知道,阿普切,我都知道。”西里斯说,他伸手将阿普切放倒在床上,又将暖暖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声音缓慢,仿佛带着催眠一般的节奏。“我相信你,一如我相信我自己。”终于,阿普切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看着西里斯,将自己和格林德沃的遇见以及在他哪里学习黑魔法的一切娓娓道来。当阿普切已经熟睡的时候,西里斯睁开双眼,那双黑灰色的眸子中哪里有一丝一毫的迷蒙?他的脸色黑的吓人,但是动作却轻的连呼吸声都听不见,阿普切畏冷,即使他的身体冷的吓人,这样的温度,即使是打上再多的保暖咒都没有用,但是……手指从怀中拿出了,西里斯将一个已经做好的小盒子放在阿普切的枕边,昏暗的夜灯下,那小小的盒子散发着柔软的橙色光芒,那是一个他做好的可以调节温度的一个炼金物品,自从阿普切从哪个满是阴尸的湖水中离开,他就发现了阿普切的变化,如果上次的变化是那么明显的头发的话,这次的变化便是不太明显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