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西里斯看向乔治和弗莱德,哪一点淡淡的不甘心或者不对劲的感觉也消失了,大概,那只是阿普切的一个实验,虽然这么说大概有些,或者说很对不起乔治和弗莱德。“哈利。”阿普切说,走到一边打算放开海德威笼子的哈利的面前。“阿普切?”毕竟眼前的人和自己一样,哈利又没有阿普切的眼力,但是现在能找自己的大概最大可能的就是罗恩赫敏和阿普切,但是罗恩赫敏又不可能那么直接准确的找到自己,那么,唯一的可能,大概就是阿普切了。“保护好自己。”阿普切说,伸手和哈利拥抱,或许是因为是哈利的复方汤剂的原因,阿普切的周身虽然依旧有些凉,但是比起平时,明显温度升高了不止一点。“你也是。”哈利说,即使没有说出来,但是哈利也知道,当中最为危险的,大概就是穆迪和西里斯了,如果是神秘人,一定会选择凤凰社中最为强大的穆迪和西里斯,来作为自己的目标,而阿普切,就是和西里斯在一起的。虽然阿普切又很多自己的神奇,但是穆迪却也禁止他使用他的魔法,毕竟那样会顷刻暴露阿普切是一个库库尔坎的事实,但是那样的话,阿普切真的会没事吗?坐在海格旁边,哈利看着一边骑着扫帚的西里斯和他伸手的阿普切,碧色的眼中是全全的担忧。微笑着向哈利挥手,阿普切一手抱住西里斯的腰,歪头看着一脸严阵以待的西里斯。“我还不知道,你还会飞天扫帚,我以为你会选择夜骐。”“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呢。”西里斯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要知道,当初想坐在我扫帚上的巫师可不少。”其实这个大概不用说也知道,他已经从格拉斯霍恩教授的口中知道了西里斯在上学期间的大名了。大概就是王子一般的存在?当然,即使是现在也是一样。“那我可得小心不要被人寄吼叫信才好。”阿普切说,一只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魔杖,一只手抱住西里斯的腰,在穆迪的一声令下后,他们紧接着起飞。不同于往日的飞行,阿普切自然知道他们面临的任务,他们将飞向不同的地方,然后再集体到陋居集合。而他要做的,就是时刻警惕是否有食死徒的到来。浓浓的黑雾和夜色融为一体,阿普切甚至能感受到那风吹在自己脸上的疼痛还有周围的战友的模糊身影,如果,如果食死徒知道的话,那么自己和西里斯这一对,以及蒙顿格斯·弗莱奇和穆迪的那一队,不,或许从某种角度来说,西里斯可能会比穆迪更危险一点,因为首先,西里斯的能力不差,而他又是哈利的教父,如果,如果真的选择的话,西里斯的可能甚至比穆迪要大一点,毕竟身为哈利教父的西里斯,一定会拼近全力来保护哈利的,这是教父的本能,或者说,是家人的本能。睁大双眼,阿普切看着周围突然变得浓重的黑色雾气,一切仿佛在瞬间变得焦灼起来。紧闭着嘴巴,阿普切控制自己不要伸出舌头来探测温度。现在的他不是阿普切·库库尔坎,而是哈利·波特,如果是哈利的话,他是不会做那么像一条蛇一样的动作的。但是即使如此,即使如此,阿普切依旧可以体会到那渐渐靠近的魔法波动。伸手,阿普切用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西里斯腰间的布料,一只手紧握着手中的魔杖,看着那渐渐欺身而来的黑色乌云。战斗,一触即发。受伤“他在哪?”“那个是波特!”“在这里!这也有一个!”“钻心剜骨!”当第一个黑魔法咒语响起的那一瞬间,西里斯伸出魔杖对着阿普切施了一个盔甲护身,反手抵挡了那个魔咒。那是罗道夫斯和他的弟弟拉巴斯坦,甚至在附近的位置阿普切还能看到和神秘人直面的穆迪。“别管!”西里斯说,将阿普切的思绪拉回来,他一只手狠狠的抓着扫帚,向着远处飞行。“管好你自己就已经很难了!”西里斯说对的,所以阿普切举起魔杖,他没有使用库库尔坎魔杖,毕竟除了自己区别于其他巫师的咒语,那个纯白的骨杖大概也是一个暴露的可能。“除你武器!”阿普切对着罗道夫斯喊道,但是毕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食死徒,他的魔杖晃了晃,但是却没有脱手而出。“钻心剜骨!”在贝拉死后,罗道夫斯似乎完全继承了贝拉的疯狂以及她对于钻心剜骨的偏爱,本来及肩的棕色头发散乱的犹如一团稻草,整个人枯槁的仿佛刚刚从坟墓中爬出来一般,只是他的眼睛,亮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