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向后窜去,阿普切自然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可以也不可能到医疗翼,那会吓坏庞弗雷夫人的。所以他伸出魔杖,将自己旁边的椅子变成一个拐杖,给自己施了一个漂浮咒以后拄着拐杖猛地向自己的宿舍冲去。“阿普切!”哈利他们想追上阿普切,却被阿普切制止。只能看着他迅速跑远的背影。红色的血液滴在地上,阿普切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向斯莱特林休息室。但是却在下楼梯的时候被拌住,整个人顺着楼梯滚了下去。直到,一双手将阿普切抱了起来,苍白的少年将阿普切抱起来,他知道如今斯莱特林休息室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他也格外的毫无畏惧。“带我会休息室,我的宿舍,快!”阿普切说,伸手拉住德拉科白色的衬衫袖子,原本洁白的衣袖瞬间染上鲜红。点了点头,德拉科没有问阿普切原因,也没有劝他去医疗翼,只是将自己身后的袍子盖在阿普切的身上,快速跑回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原本应该热闹的休息室一片寂静,所有的学生都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德拉科将阿普切抱到他的宿舍,然后又将阿普切放在床上。原本白色的衬衫上满是鲜血,德拉科给了自己一个清理一新,这才抿了抿唇,看向阿普切。“贝拉死了,但是罗道夫斯他们还活着,大概神秘人再也不会放弃你了。”说完,德拉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阿普切的休息室。没有回答什么,阿普切伸出魔杖给自己的宿舍设下各种隔离咒和警戒咒,以及无声无息,这才给了盥洗室的门一个阿拉霍洞开,又向着一边的浴缸中放了满满一个浴缸的清水,这才将自己的巫师袍褪下,在那被布料掩盖之下的皮肤,是片片张开的碧色蛇麟,和张开的红色与蓝色的羽毛,将身上的布料全部脱下,阿普切再才坐到浴缸里。瞬息,红色的血液将整个浴缸的水染色。张开的鳞片接触坚硬的浴缸底,疼得阿普切浑身抽搐,但是他还是缓缓的呼吸平复自己的心跳以及掩盖自己即将脱口的呼痛。这一瞬间,阿普切突然庆幸西里斯回了格里莫广场,不然被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大概会吓到的吧,想想吧,一个人,除了脖颈向上是人类的样子,剩下的都是蛇的鳞片和鸟的羽毛,怎么不是一个怪物?不,他不会被吓到,他只会心疼,一个声音这样说,并且声音越发的变大,似乎这才是真正的事实一般。给浴缸施了一个魔法,可以保证它会一直保持水色的清亮,阿普切缓和自己的呼吸,缓缓闭上双眼,自从使用天赋之后,阿普切发觉自己似乎多了很多可以使用的属于库库尔坎庄园的祭祀魔法,包括今天的魔法,开始他以为是朔月的缘故,自己的魔力会那么庞大,但是当蛇麟渐渐生长的时候阿普切才明白,他魔力睁大的原因并非是因为朔月,而是因为现在。蜕皮。蛇的成长期都会退皮,即使是库库尔坎也是,只是和普通的蛇蜕皮不同,库库尔坎的蜕皮会连同自己的鳞片一同褪去。与其说是蜕皮,不如说是蜕鳞更为贴切。在蜕皮之前,他会变得强大保证自己蜕皮不会被打扰,然后进行自己的蜕皮。而如今,就是刚刚那个祭祀的代价,蛇化。虽然不会让自己完整的变成蛇,但是却会拥有蛇的脾性,比如,蜕皮。每一次的蜕皮虽然会有些疼,但是却也是一个成长,初次的蜕皮,象征从幼儿期进入成长期,也是象征着自己魔力和血液的进一步提纯。虽然有些令人不适,但是,或许这些脱落的鳞片可以和羽毛一起做成装饰品或者防护的首饰,毕竟,那也是属于羽蛇的保护鳞片,大概,也是一种很好的防护工具吧。回家从浴缸走出来,阿普切将浴缸中的水放掉,在那浴缸的底部,是薄薄一层的幽绿色的鳞片,从中找出几枚原本靠近心脏生长的鳞片,阿普切挥舞魔杖,其余的鳞片便统统消失了。再次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的时候,已经是newt考试的时候了,虽然哈利他们急于去询问阿普切那些时间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或者说,他还好吗?可是他们都知道,在现在,他们最应该做的是不要去打扰阿普切,因为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来询问他,但是newt考试只有这一次。成功的通过考试,阿普切坐在长桌,机械的将盘子中的菜肴叉到自己的口中,教授席上,原本属于邓布利多教授的位置正空着,因为他的蜕皮,他没有参加上邓布利多教授的葬礼,只能在考试结束后在他的墓碑上放上一圈白色的花环,虽然,大概邓布利多教授并不喜欢这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