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场沙发上的性爱,他同样是半醉的状态。
与自己上床的女人,有着怪异的熟悉感。
客厅没有开灯,导致他根本没看清她的脸,只觉得她的味道不陌生。情欲上头不管不顾就入了身下女人的穴,那滋味格外美妙,肉穴优秀的吸力,让余望国沉醉其中。
回想起那日,身下的女人动作虽有在交合过程中因情潮泛滥暗暗迎合着自己,但从头至尾都一言未发,肢体语言也透漏出生涩和反抗。
如果是妻子宓晓,断不会如此生硬的拒绝自己,也不会压抑着自己娇媚的喘息。并且那日妻子回房的时间有点久,距离情事的发生过去近一个小时身边的床铺才有了来人躺下的动静。
从前他不愿意多想,但种种蛛丝马迹不是没有暗示过真相。
手脚冰凉。
余望国又回忆着几个月前自己大病一场那晚。
说起那个夜晚,余望国始终心存疑惑。
妻子那日明明报备了临时有手术并且当日不归家,而自己只是临时起意回家,洗完澡大概也不会超过两点。
这期间他醉酒且淋雨发烧导致回忆片段模糊不清,但并不是完全没有感知。那些情事的片刻阴影,还有裤裆里性器若有似无地的使用感,时不时让他困惑。
可是第二日醒来,妻子就在床边照顾着他,说是女儿发现他生病了。余望国没有多疑,全当那是一场久违的春梦。
如今再深思便觉得很多事情不能细想,越想觉得一切都在合理中透着一丝诡异。
他从未想过破了女儿处女身的男人会是他,也从未想过内射女儿并让她怀孕的男人会是他,余声的亲生父亲。
余望国安慰自己这一切只是臆测。
可是,如果臆测成真,这将会是多么丑陋的事件——岁的女儿怀了她父亲的孩子。
如果是真的,余声这么多日来又承受了怎样的身心折磨。
深夜,他久久未能再入睡。
万分煎熬中,懊悔占据了他大半颗心,然而,心底不知名的某个角落,异样的情愫正在生根、发芽。
他惊恐的发现,那竟是一种愉悦,或者用更准确的词来形容,是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