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的每一天都变得无比漫长。
眼睛好烫。
陈最的肩头晕开一小片热意,只是还不等他出声,顾声笙便用力在上面蹭掉,然后坐直,捧着他的头莽撞地吻了上去。
她勾住他的舌进到自己里面来,陈最顺从她的一切,低头吻下,扣着朝他靠来而后弯的腰,大掌轻抚到她的后背,温柔漂亮的脊线贴着他的手臂蜿蜒。
两人吻得痴缠,直到顾声笙快要喘不过气,才不舍的分开。
即便是这样,她也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啄他。
“宝贝。”陈最喊她,手从她的裙摆下伸入,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然后问,“只有两个月了,想过以后吗?”
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想做法官。”
陈最笑了笑:“顾姨是律师,不想给她打工?”
“也想啦,哪怕在妈妈的律所待一天,也是简历上最漂亮的记录了。”顾声笙说,“不过比起来,还是更想做法官。”
“那我要更认真考试了。”陈最说,忽然正经起来,“京大和申大的医学院可都不好进。”
顾声笙愣了愣:“你要考医学……呸,可我不一定能上这两所——”
京市大学和申城大学的法学院是国内的一二,可以说大类学科都是他们两所垄断。
陈最伸手捏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讲出后面的话。
“你能上。”陈最说,“到时候可以出去住,宝贝,不想只在我们两个人的房子里,被老公干么?”
他声音低沉喑哑,正经的话题被他染上欲色。
“不用害怕有人会来打扰。”
顾声笙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闭上了眼睛,浓密纤长的眼睫微颤着。
“想的。”顾声笙搂住她的脖子,双手在他的脑后交迭,“……老公,要你在阳台肏我。”
“骚逼。”陈最轻笑一声,在她的臀瓣上拍了一下,“那到时候,可别说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