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跟他算账。
“行了。”
展言戾气爆发,她对周故桉说:“你把你这神经病弟弟带走。”
周故桉回来拎他,周故楚又要动手。
一个要带走,一个要留。
两个人过了幼时打闹的年纪,时隔二十年,拳拳到肉动起了手。
不过两下周故楚就落了下风。
“你有种打死我。”
“这么大年纪当什么不好当小叁。”
“要不要脸?”
“你以为展言喜欢你?”
“我告诉你,痴心妄想,她谁也不爱。”
“我把你当亲哥,你拿我当你亲弟了吗?”
周故楚气得要死,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想到自己被亲哥偷了家,几个小时前还有可能压着展言翻云覆雨,周故楚气得理智全无。
周故桉一言不发,任他骂着。
“你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姿势吗?”
眼看周故楚嘴没个把门,展言走了两步,一个巴掌扇他脸上。
空气中最先传来的是她身上的香味,随后是巴掌的声音。
周故楚混帐的脑子归了位,心碎成一片一片。
没完,展言直接一把拉住他,把周故楚推下江里,游艇不知何时停泊,周故楚呛了一口水后。浮出水面。
就听展言冷的掉渣的声音说:“我看你需要冷静一下,我们已经分手了。”
“冷静不下来就死在江里好了。”
说完,她看向周故桉,眼底同样是冷漠,“周先生,我也是出于无奈。”
“你也看见了,他再闹下去,所有人都会被他吵醒。”
“至于死在江里……”她扯着嘴角,笑着说,“你不会当真吧?”
周故桉当然摇头,“不会。”
“那就好,”展言打个哈欠,“我先回去了。”
一回头,裴越站在楼上,似笑非笑看着她。
展言真觉得这个生日过的糟糕透顶,面无表情瞥他一眼,走了。
江水的寒冷比不上周故楚心里的冷。
从水里上来后,刚才对峙的地方空无一人,周故桉在展言走后也离开了。
他根本不担心周故楚游泳的技术。
周故楚湿漉漉的站在地板上,先是小声抽噎,然后声音越来越大,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跟着水滴一起垂坠。
他要怎么办?
展言不要他了,他把一切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