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扣上“不成熟”帽子的顾廷晏顺势道,“你果然更喜欢年上吗?”
黎夏捏了一把顾廷晏腰的腰,“年上和年下的你在那方面有什么区别吗?”
顾廷晏:“年上花样儿多。”
黎夏:分手吧,好担心熬夜猝死。
岑旖开车开了十几分钟后,就在路边停下了。
路端转过脸挑眉,“???”
随即他就看到岑旖从后座捧出一大束玫瑰花递到他面前,“送你的。”
路端看着花嘴角抽了抽,他刚才没注意看,还以为香味是车载熏香。
“你送我这个干嘛?”路端假意不懂他的意思。
车内灯光下,岑旖的面色有些犹豫不定。
花都拿出来了,该不该借机告个白呢?
思忖了几秒后,他一本正经地注视着路端,说:“想为上次没经你同意吻你道个歉。”
路端:你说这话的表情像极了当初那个不自信的我。
“道歉不必了。”路端神情平静地说。
岑旖心里泛起小失落,闷闷地嗯了一声。
然而下一秒,路端松开安全带,一手接过他的花,一手扣着岑旖的脑袋,重重地吻了下去。
岑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路端主动吻他了?!
他只感觉心里的黑暗正在被暖烘烘的阳光逐渐驱散,心灵深处开出了朵朵艳丽的鲜花。
一吻结束,路端笑看着他说,“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
岑旖高兴地拥住他说,“路端,我喜欢你,第一次见面就想把你占为己有的那种喜欢。”
路端低笑道,“我记得你上次坦白以前是想变态欺负我来着?”
岑旖摸着路端的后颈,嘴唇移到他的耳畔说,“现在也想变态欺负你,欺负你哭出来。”
刚说完,他的背就被路端一个重拳,“我可不想哭,还是你哭吧。”
岑旖顺势亲了亲路端的脖子,低沉地说,“其实,在你之前,我身体根本没反应。”
“因为我对别人的触碰感到恶心。”
他总会联想到张瑁。
尽管当时张瑁只碰到了他的手臂,他仍旧感到恶心。
就感觉有一种异样的病毒通过手臂传遍他的全身,然后顺着呼吸进入体内侵蚀他的五脏六腑。
也许他该庆幸张瑁体态肥胖,身体不够灵活。
才能让他在反抗中抓住水果刀,手起刀落、、、
“那你现在?”路端松开他,嗓音带着心疼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