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正巧岑总的大儿子有些不中用的倾向,岑旖才被岑总认了回来。
“那几年,每每做梦,梦到那恶心的男人触碰我,梦醒后我都恨不得换一身皮囊。”
“因为太痛苦,有时候会回到7岁,有时候又会发疯自残、、、”
“直到偶然我发现,痛苦可以转移,我才会、、、”
才会拿钱找那些所谓的床伴“发泄”。
“看着他们哭泣,我就有种那个可怜无助的自己在远去的错觉。”
岑旖低着头,说完后自嘲地笑了笑。
接着,他又抬起脸来,说:“回了岑家,我不止一次想去拔了岑总大儿子的呼吸器。”
“谁让他以前总叫人欺负我,还找上门言语侮辱我母亲。”
“不过我又想,我要等他睁眼了,然后活活气死他。”
说到后面,岑旖转移了看路端的视线,低声问道:“我是不是挺歹毒的?”
路端摇摇头,“没有,歹毒的是他们。”
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岑总。
恶毒心肠的岑夫人。
肮脏龌龊的张瑁。
恶有恶报的岑总大儿子。
不是岑旖。
“你现在还会,转移痛苦吗?”路端想起那次酒店自己撞上的小青年。
“最近没有,不过,我还曾想那样欺负你。”
岑旖回头,坦诚地说出了第一次见到路端的想法。
“那你就慢慢想吧,看你能不能打过我。”路端飞给他一个白眼。
“因为,我总觉得你的笑让我自卑。”岑旖越说声音越小,心里越来越虚。
路端拍了拍岑旖的脑袋,笑着说:
“你自卑很正常,谁让我这么优秀呢?”
岑旖:、、、、、、
顾家的事情
岑旖感受着轻拍自己脑袋的手,不由得在别扭中心底划过一股暖流。
“你现在回去,知道怎么应对岑夫人吗?”
路端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亲昵,赶忙不着痕迹地放下手并转移话题。
“嗯,在岑家她不敢太肆无忌惮。”
“那就好,回去吧。”路端转动车钥匙,握住方向盘开着车平稳地向回家地方向行进。
把岑旖快送到岑家大门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了岑夫人凶神恶煞地带着几个男佣人等在门口。
车子稳稳地停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