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我记得,鲁队长曾经说过,交警支队现任支队长薛刚和苏浩宇的关系不错,可以说,苏浩宇对西州市公安系统的影响力,至少相当于一个副局长。加上他老爹的老关系,话语权那是相当重的,只要他力保薛刚,薛刚就会没事。”
孟恩龙说。
“鲁婉婷那边追查苏浩宇的案子还没有什么进展吗?”
罗子良又问。
“没有,鲁队长也挺着急的,但苏浩宇的智商相当高,有反侦察意识,做事情天衣无缝,出了的事情,都有一些手下死心蹋地为他,他对手下相当好,出手大方,人心收买得不错,不少人都愿意为他效劳。所以,虽然知道他无恶不作,但一时半刻拿他没有办法。”
孟恩龙汇报说。
“哼,这种人就更应该死,用不法手段得到的钱财用来拉拢人员,藐视法制,藐视政府的权威,凌驾于权力和法制之上,绝不能姑息!”
罗子良郑重地说。
“是呀,现在鲁队长和吴梅霞都在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希望能有所发现吧……”孟恩龙说。
还没说完,孟恩龙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罗子良一眼,得到批准后,就出去接电话。
一会儿以后,他再次进来,却没有了笑脸,甚至有些紧张地说,“罗书记,我接到吴梅霞打来的电话,她说,在信和广场那里发生了一桩杀人案。凶手是一名货车司机,被杀的人是运管局货运管理科的一名副科长。”
“为什么?”
罗子良问,他也知道自己的秘书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向他汇报一个普通的凶杀案的,应该还有下文。
“那名司机自首了以后,居然有几十名货车司机跑到南简分局去声援,分局门前聚集了很多人,为其说好话……”孟恩龙艰难地说。
“群众为凶手说好话?社会风气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罗子良苦笑摇头,静等秘书说下文。
“听说,那名货车司机杀人,是为了报复,他曾经被罚了两万块钱,对那名副科长怀恨在心,因些就酿成了这场悲剧,大概的意思就是这样,具体的,在电话里讲不清楚。”
孟恩龙说。
“运管局,路政局,乱罚款的事情历来都有举报,这次机构改革,就计划撤掉这两个单位,把他们的业务分散到交警支队和交通局去,没想到工作还没有理顺好,悲剧就发生了。”
罗子良叹息道。
“据我了解,这两个单位人还挺多的,除了少数有行政编制的以外,合同工和临时工加起来得有几百人,不罚款怎么有钱开工资呢?”
孟恩龙说。
“是呀,机构雍肿人浮于事现象太严重,必须动真格的了。”
罗子良说。
“那,这件杀人案件怎么办?吴梅霞是担忧一个处理不好,会引发群体性事件,所以才打电话来的。”
孟恩龙说。
“为了区区两万块钱愤而杀人,从行凶的地点来说,不是扣车的现场,不是激情杀人,而是有预谋有计划的,这背后,一定有更深层次的原因……现在也没有什么要紧事,你过去了解一下吧。对于事情的处理原则,告诉吴梅霞,对于弱势群体,同情归同情,但触犯法律的,没有情面可讲,不能助涨歪风邪气。”
罗子良说。
罗子良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曾经有一则新闻是这样的,一位安徽的盲人考生以高出一本线88分的成绩被东北师范大学录取了,还是这位考生一直梦寐以求的数学系。看到这里挺感动的吧,在国家新政策(14年推出盲人考卷,盲人可以参加普通高考)下,寒门学子,十年苦读,终于踏进了大学的校门。可是越往下看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