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能喝多少呀。”
鲁婉婷说。
“那好,咱们这就走,前面有家饭店,菜还不错,就不要去什么高档的地方了,吃饱了就行,我不挑食的。”
申展鸣迫不及待地说。
“好,走吧。”
对这个噌鼻子上脸的人,鲁婉婷很无语。
几分钟以后,两人就坐在了路边一家小饭店。申展鸣对这家饭店的老板很熟,乐呵呵地让其上酒上菜,好像是他请客似的,一点也不客气。
先上了两个熟食上来,又开了啤酒,申展鸣直接用嘴咬开,想递给鲁婉婷,但看到她立着眼睛,急忙讪讪一笑,忙朝饭店老板的背影说,“老朝,开瓶盖的玩意儿呢?”
“在柜台那里,自己拿。”
饭店老板头也不回地又进了厨房。
申展鸣去找来,帮鲁婉婷开了酒,送到她面前,自己就拿自己的那瓶,立起来就喝……
&nsp;“哇,冰镇啤酒,就是爽,好久没喝了。”
申展鸣嗒吧着嘴说。
“据我了解,你和你那表弟石帆关系很好,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他刚死,尸骨未寒,我看你一点悲戚的神情都没有,你的心还真够硬的。”
鲁婉婷出其不意地说。
申展鸣一怔,放下筷子,呆呆地看了鲁婉婷一眼,嗡声嗡气地说,“你今天是来恶心我的?”
鲁婉婷鼻子里嗤了一声,“谁有闲功夫来恶心你呀。我就问你,你想不想替他报仇吧?”
“想又怎么样,不想又如何?那个杀人凶已经被抓进了看守所,我就算有头六臂,也无可奈何了。”
申展鸣摇头,重新拿起了筷子。
“杀人凶是谁呀?”
鲁婉婷问。
“不是张二狗吗?他不是被你们抓起来了吗?”
申展鸣抬起头来问。
“谁告诉你,张二狗是凶了?”
鲁婉婷反问。
“金皇的保安都这么说,说那天晚上石帆参加了袭击张二狗他们的行动,被张二狗杀了。”
申展鸣说。
“哼,这是贼喊捉贼懂不懂?”
鲁婉婷说。
“什么意思?杀我表弟的另人其人?”
申展鸣马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