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一个姓氏,也即是他的名字。
兆。
是他养父的姓氏,十多年来他便以这个为名字。
“二弟。”
声音沙哑,叶二也知道自己的大哥不在是年轻的模样,他跟自己一样已是中年。
“我很信任你。”
一句轻飘飘的话落在叶二的心头,使他立马低下头。
“大哥,这不是信任的问题,是奕峖那边的信息泄露,这才。。。”
“闭嘴!我不想听!”兆把一大袋纸仍在叶二的身上,马上纸片四处飘扬。
“我把庆鸿的线交到了你的手里,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
兆站起身,没有管叶二,只是走到门口对着他说,“我们已经死了两个兄弟了,你带回来的那个人不错,受那么重还吊着命,还得到你的赏识,那就有时间带过来。”
叶二转向兆离去的方向,尽管他听不见,自己还是回答着,“遵命,大哥。”
昀政在外面等待的时候没有看见叶二的出现,而是看见了兆,吓得他马上跪下,“大当家。”
没有回答,这是意料之中的。
所幸没过多久,叶二就出来了,昀政上前给他打着太阳伞。
“回去。”
“是。”
雪白的病房内,床上躺着一个女子,脸上的那道疤痕还是明显。
叶二推门进来的时候,只有机器发出的声音。
“二爷,结果出来了。”
叶二示意他说。
“身上多处钝器所伤,三处肋骨断裂,右膝膝盖骨裂,右手旧伤复发,头部被钝器所伤,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叶二听着昀政的话语,看着床上的女子,自己手下除去昀政的二把手。
他看着桌上的病历,上面清晰有着她的名字——塔阿达。
上面的伤情写着,“多处锐器所伤,腿部擦伤。”
便没有了。
“阿晴,阿晴,你再不醒,我们就不请你去吃喜酒了。”
是顾清悦的声音,她怎么可以,说好的回去之后请自己去吃喜酒,而且还保证的是第一桌,她怎么能。
“不。。。”
“阿晴,你怎么还不醒。”
是秦念菱,她说什么,凌沐晴听不清。
只看见她的身影渐行渐远,任凭怎么伸手都够不住。
“阿念,我。。。”
“我马上要和王先生订婚了,你再不醒,就来不了了!”
订婚!
“不行。。。唔!”
印入眼帘的是强烈的白光,似乎想把她的眼睛射瞎,无可奈何,又只能闭上眼睛缓缓。
“阿晴。”
这次听得清楚了,凌沐晴看着床边的人,脑袋愣愣的想不起任何事。
医生一会就来了,看了会凌沐晴的身体状况,确认无误后跟秦念菱讲了一大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