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毛豆,懂事的让人心疼。
大黑一如既往的藏身于树上,它选了一棵又大又粗的树,站在上面能将方圆几十里的景物都能尽收眼底。
一来方便它藏身,二来如果有风吹草动,它也好给潇歌报信儿。
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苏卿瑜,潇歌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苏卿瑜何时如此狼狈过。
更加让他痛心的是妖后如此歹毒,竟然化了她的内丹。
没有了内丹,她该如何生存下去?
长长的叹息一声,潇歌抬脚走了出去。
毛豆已经外面的食物搜集了起来,他举着一小袋米对潇歌摇了摇头:“我找了半天,只找到这些。”
潇歌点了点头:“看来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你看这米都已经发霉了,豆豆你在这里看着娘亲,我下山去买点食物回来。”
遇见旧人
毛豆知道娘亲需要他,他便像个小大人一般点了点头:“潇叔叔你尽管放心去,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娘亲的。”
这里荒芜人烟,又有大黑守着,潇歌想着离下山的路又不远,他快去快回,应该不出会什么问题。
毛豆亲自守在床边,小手不时的摸摸苏卿瑜的额头,唯恐担心她会高热。
又打来热水,给苏卿瑜擦了擦脸。
只是看到她鲜血淋漓的手时,毛豆的心拧成了一团,他轻轻的擦着上面的血迹,一边用嘴轻轻呼气:“娘亲,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不疼了。”
擦完血,又拿出苏卿瑜给他的创重伤,轻轻的涂在了伤口上。
毛豆虽然小,但长年跟在苏卿瑜身边耳濡目染,一些小伤口他还是处理的很好的。
将伤口包扎好,毛豆将水盆端了出去。
小白从他的头发里钻出来,突然抬起头朝着空气嗅了嗅,嘴里发出类似警告的焦急声。
吱,吱吱吱……
“小白,你怎么了?”毛豆把小白抓在手里,小白伸着爪子指着一个方向,眼里满是焦急。
而在树上正在闭目养神的大黑此刻却突然警惕起来。
它睁开黑漆漆的眼睛,看向某处方向,那里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正往他们所在的木屋奔来。
随着人马越来越近,大黑也看清了那些人的穿着。
青一色的铠甲,刀枪泛着寒光,旗帜上斗大的魏字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为首的马背上坐着一威风凛凛的将军,身后则跟着马车,前呼后拥好不威风。
大黑察觉到了危险,从树上翩然落下飞到了院中。
它突然下来,毛豆也紧张了:“大黑,你怎么了?”
大黑开了灵智,奈何毛豆听不懂它的兽语,急得它在院子里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