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影点了点头,柔声道:“我打算再呆几天,接下来几个晚上,你能再来吗?”
闻同笑道:“没有不得已的事,我一定来,以前没有系统地接受过法学教育,不少问题总感觉理解不透彻。”
韩清影象是又恢复了自信和坚强,说道:“我会帮助你!”
房门关上,闻同消失在视野中。韩清影突然觉得是这扇厚重的门把自己和他分开了,两人之间的障碍就和这扇门一样,刚打开又紧紧地闭上了。
她一下子坐在地毯上,不住地淌着泪水,心里不断地责骂自己,明明是喜欢他爱他的,明明已经表白了,为什么最后又是强装着坚强?
这可怜的好强,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出来一次?我不要坚强,不做女强人,我要做回真女人,要追求属于自己的快乐……
可是到了晚上闻同再来的时候,她又忘了昨夜的自怨自艾,异常自信和认真地给闻同讲解法学知识,解答他的困惑,又和他热切地讨论国内国际的政治问题。
对这个女人在法学上的造诣,以及在政治上的热情和认识,闻同不得不钦服。
心悦诚服之余,他也明白了,这个女人对事业太狂热了,性格太过于坚强自傲,她不适合做别人的妻子,她这辈子注定只能为自己活着,或者说只能为自己的事业活着。
如果她非要和一个人结婚生活的话,恐怕也维持不下去,最后的结果不会好。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韩清影笑道:“吃剩的蛋糕还在冰箱里,我们接着吃,就当夜宵好了,你不介意吧?”
可能是因为长期生活在美国的缘故,也或者是因为过惯了独身生活,韩清影对饮食和衣着并不是特别讲究,有着节约的美德,完全不象国内一些生活富裕女人的骄矜作态。
闻同很欣赏她这一点,笑道:“确实饿了,蛋糕很不错,是美味!”
两人都饿了,一起把剩下的大半个蛋糕全部消灭干净。
韩清影放下叉子,抽出纸巾递给闻同一张,又给自己抽出一张,边擦嘴边说道:“我负责收拾残局,你要不要去漱漱口?”
等韩清影也刷完牙洗过脸出来,闻同道:“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你早点休息。”
“好,我送你。”
到了门口时韩清影突然抱住闻同,仰起脸微笑道:“来,吻我,让我睡个好觉!”
两人抱住亲吻着,韩清影主动退出来,开门让闻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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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边陲,某市,一间狭小的旅馆客房内。
二楼最尽头一间房间内灯光昏暗,陈旧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健硕的中年男人。
男人上身穿着一件长袖花衬衣,下身白长裤被褪到膝盖下,腿间一柱擎天。一个全身光溜溜、体态妖娆的女人跪趴在他腿间,性感的小嘴张到最大,吞吞吐吐的。
男人舒服得口中“咝咝”吸气,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下流话助兴。
女人突然一个深喉,把男人刺激得直翻白眼,两条粗大健壮的长腿瞬间绷得笔直。
“小骚货……好……做得我舒服……爽……”男人摆动臀部,示意女人放开。
女人会意地松开他,跪直身子,嘴角垂涎,抬手往脑后撩着散乱的长发媚笑道:“老婆厉害不?”
男人叫金哥,他一挺身坐起来,三两下除尽衣裤,一把把女人拖到身下,臀部一沉狠命地压下去,喘气道:“厉害……爽……妈的爽死了……小骚货……你……真是水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