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时砚想不通。
他有些艰难地问:“她让你给本王带什么话?”
心腹小心翼翼地看了景时砚一眼后:“她说摄政王是她的男人,谁想欺负摄政王得先问过她。”
“她还说……还说……”
景时砚看到他期期艾艾的样子,有些烦躁地道:“还说什么?”
心腹把心一横,直接道:“她还说她早料到王爷会去散播这样的消息,王爷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她以前是眼瞎了,没有看清王爷的真面目,所以才会觉得王爷是个好人,还曾对王爷十分信任。”
“从今日开始,王爷就是她的敌人,她往后绝不会对王爷客气。”
其实凤疏影的原话比这番话还要简单粗暴得多,心腹这样说还是美化后的。
只是她敢那么直接地说景时砚,但是心腹却不敢。
就算如此,景时砚依旧气得额角的青筋直跳:“她……她怎么能这样说本王!”
他觉得他待她还是不错的,当初送她下江南的时候,他虽然是有别的心思,但是却没有想过要害她。
他对她也是生出了其他的心思,却也没有真正为难过她,对她也算尊重。
可是现在他和景墨晔对上,她却毫不犹豫就站在景墨晔的那一边与他为敌,这种感觉就十分不好了。
心腹看到他这副样子不敢多说什么,只问:“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在许妃的事情没有发生之前,景时砚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可是许妃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就发现所有的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掌控。
此时再被凤疏影这么泼了一回脏水,他觉得他的名声都要被败光了。
且这种事情牵扯到了男女关系,他知道但凡牵扯上男女关系,所有的一切都无从解释。
因为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且这事他多少也有点心虚。
他和后宫里的那些宫妃也不是完全清白的。
景时砚深吸一口气道:“忍,再忍几日,我们的人马一进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心腹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景时砚有些烦躁地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然后在窗前站定。
他将窗户打开了些,凭由寒风从窗外吹了进来。
寒风吹在他的脸上,让他从暴怒中清醒了下来。
他有些不解地道:“凤疏影,这些事情是你瞎猜的,还是你之前就知道了什么?”
巧灵也在问和景时砚差不多的问题:“小姐,晋王殿下真的和宫妃有染吗?”
凤疏影回答:“不知道,我瞎猜的,谣言这种东西想要辟掉原本就难。”
“而若是谣言和男女关系扯在了一起,那基本上就不可能僻得掉了。”
其实她是知道景时砚和宫妃有染的事。
这倒不是她自己知道的,而是她知道一点原书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