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说完后,有扭头看向已经略微摊在凳子上的敌方玩家,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也算是倒霉,在他结束后请谁不好,偏偏请一个之前就已经观看过你全场骚操作的玩家,你是嫌自己不够蠢吗?还是太过自信,但和可惜的是最终遇上了我,自信还是演变为太过自负。”“你凭什么这样说!你懂啥?”“什么叫我凭什么?你要是出老千出的高明一点,不以至于让人看出来,我也就不想和你多废话了,但你坏事就坏在看我比较好欺负?傻白甜?就二话不说直接拿我开刀?那我可真是要谢谢你了,让我有机会一下子赢那么多筹码。”沈裴几乎是不带喘气地说完了这一整串话。停顿了下,呼吸了几口气后接着说道:“那现在就来说说看你那些不怎么入流的手段吧。第一点:人群中很明显就有你的帮手,这种人就简称为你的同伙好了。”“你可别把什么屎盆子都直接往我头上扣!你有什么证据!难道你看到谁谁谁脸上写了是我的同伙了?”那名瘫坐在椅子上的玩家听到沈裴说出来的第一点,瞬间快从椅子上跳起来,就差直接跳到沈裴眼前,开始怼天怼地了。“你可别说些有的没的来扯开话题。证据我当然有,只不过看你敢不敢接罢了。”沈裴并不怎么在意出老千者的乱怼,直接问他接不接证据。“接接接!当然接!我就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那名玩家依然气势汹汹的模样,还幻想着到时候沈裴给他跪下道歉的样子,“你要是拿不出来你就死定了我告诉你!我要你跪下来和我道歉!”“可以,没问题,但要是我拿出来了的话……我也就不让你跪下来了,你就得以后夹着尾巴做人,看到我就得绕道走!否则我见你一次就让打你一次!”沈裴同样也提出条件。“行!”那名玩家之所以如此爽快地就答应了沈裴这个要求,其一还是因为他认为沈裴根本拿不出来,而她之前所说的那些全部是她虚张声势;其二沈裴的条件比起他提出来的条件,那看起来简直是毫无杀伤力。但是表面上看来却是如此,但他不知道的是,沈裴的综合实力,包括战斗力外加技能是远远高于他的,而沈裴大概只需一招便可以ko他,顺便夺个技能过来。额……但大概率沈裴是看不上他的技能的,不过总归苍蝇腿也是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总比没有好吧!“就这样说定了,我就开始说了。为何我能够确定人群中会有你出老千的帮手?抛去刚刚开始试探性的第一局,后面第二、第三局难不成你以为我没有发现吗?只要是你能够赢的赌局,你就加注多个筹码,并且言语上还教唆着让我自己为自己的两张牌能够胜过你的两张牌,并且在下注前你还偷偷通过一些拙劣的肢体、表情的演技,假装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我要输了’的错觉传达给我。”“那也许只是巧合罢了!就两局而已,后面不都你赢了?这根本不能算作是什么证据吧?你快下跪和我道歉!”那名玩家继续死命挣扎,这也许就是称之为死前最后的绝命抵抗。“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先别急。正是因为早知道你会以‘巧合’为借口,所以这不,我就特地‘邀请’了一位特邀嘉宾,也就是这位之前和你对战过的玩家。”沈裴侧过身,让站在她身后的这名玩家露出一张脸。“切,我还以为谁呢,不就是手下败将吗?你找他来干嘛?让我们来见证一下他的失败历程?”那名玩家继续摇头晃脑地乱说着一些和所讨论话题无关的事情。“请你摆正一下你的态度,别等到时候打你脸的时候才觉得疼。”沈裴摊出右手手掌心朝上,示意群众接下去听一听这位“被害”玩家的“遗言”。“咳咳咳,刚刚这位女士所说的,我也有所感触,我之前五局中,很明显只要是我赢的,都是一些比较小筹码的押注,而一旦我输了,当局所押注的筹码明显比我赢的时候要多。所以说……”“所以说,这并不仅仅只是你刚刚口中所说的‘恰合’而已,数据也不仅仅只是出自我一个,因此,你现下没有理由否认这件实事的存在。”“照你这样说,那我就有些搞不懂了,既然你说你早已察觉,那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继续加大筹码?”那名依然还坐在凳子上的玩家有些不解地问道。“既然我都知道了,那……那当然是为了更好地布置接下去为你准备的陷阱咯!”沈裴低声笑了几声后,才停下来继续说下去:“当我发现并且确认这件事情后,我便知道仅靠你一人是完不成的,所以说你肯定会有帮手。如果是平时,最有可能帮你出老千的应该是荷官,但是这里的荷官全部是毫无感情可言的系统出品npc,所以说帮你的人只有可能是另外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