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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恒平凡的一天 中(第1页)

8:45a

扬和亚恒开始热身。他们俩沿着跑道快步15分钟,又跑了15分钟,这才回到障碍沙池。沙池内只有五个障碍,每个的形状都有点不同,颜色也有差异。这是与比赛情况相似的训练场景,马的视觉缺少部分颜色,使用不同颜色的障碍一是为了考验马在跳跃时是否足够专注,能不能再颜色的干扰下完美地完成比赛,同时也避免骑手不够认真的情况。

身为首领的红色骏马向来对跨越障碍很有热情,在体力能够支撑三天三场不同的比赛后,他就体现出了愈战愈勇的拼劲儿。绝大多数马看到障碍会不由自主地产生退缩的情绪,扬却完全不是如此,只要体力没有耗尽,他一定会跨越所有能看见的障碍。

他之所以对自己的能力如此有信心,这离不开亚恒不厌其烦地肯定。进行障碍训练人仰马翻的事时有发生,每次亚恒被扬甩到地上都会在第一时间查看扬是否受伤,如果没有就会立刻重新上马,不跳过同一个障碍誓不罢休。

连续跳过五个障碍对参加过许多比赛的扬来说太过轻松,但在他成功跳过一次后,亚恒就不再让他继续跳了,而是让他也做圈乘训练。

扬被亚恒磨了大半个小时,积攒下来的体能逐渐消耗掉了,在他对训练完全失去兴趣之前,亚恒就结束了他这天的训练,一人一马在场地内优哉游哉地走了几圈,再去外边逛一逛。

明明是平日里熟悉的景色,跟亚恒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却是那幺不同。扬很珍惜跟亚恒的独处时光,即便是闲逛,他也没有让自己的背垮下来。当后肢的步幅比对侧的前腿留下的蹄迹更大时,扬能够清楚地感知到亚恒为了让上半身保持正直会用腰腹的力量化解颠簸的感觉,这不由得让扬有点想入非非。

亚恒握住缰绳的手动作很轻。缰绳连接着口衔,稍不注意就会让马感到痛苦,握缰的双手就像抓住两只麻雀,既不能让它们飞走,亦不能将它们捏死。走着走着亚恒发现扬已经走出了小路,正踩在草坪上,他用自己的小腿慢慢挤压扬的腹部,扬很快反应过来,又返回原来的路线。

“在想什幺?”亚恒用脚后跟敲敲扬的肚皮。

扬甩甩脑袋,语焉不详地哼哼几声。

和很多影视剧里表现的马不同,有人在马背上的时候,马通常都非常安静,除了打响鼻基本不会发出别的声音。马的叫声有许多种,譬如激动的时候会一边哼哼一边刨前蹄,看到伙伴会发出欢快的嘶鸣,遭遇危险会警告同伴,可当他们戴上了口衔,发出声音的机会就没那幺多了。或者说骑手会用口令、缰绳、腿部动作和自己的骑坐让马完成各种动作,整个过程中不需要马发出声音作为反馈。

在大家都比较平静的休息日,亚恒会和五匹马一道在家里点播时代剧。在电影里见到同类最激动的要数哈萨尼,不过当马们听见电视里的马咴咴叫的时候,表情就有点别扭了。

亚恒问过他们电影里的马在说什幺,就连塞万提斯都说“主人您就饶了我吧”然后笑到打跌,最后以扬表示“反正不是电影需要的那个意思”告终。

扬和亚恒从狄龙不远处走了过去,狄龙抬起头辨别风向,故意压低了脑袋从下风处跟上前边的红马。大抵是因为扬与亚恒独处过于沉醉,听觉灵敏的红马居然没注意到身后还有另一副马蹄声。

这一红一白两匹马向来关系不佳,勉强共处一室的情况下谁都不肯说人话,狄龙决定“跟踪”扬和亚恒的时候就做好了跟扬干仗的心理准备,并说服自己在意的才不是在红色混蛋背上的那个人类。

反倒是亚恒先听到了冬天马衣布料摩擦时发出的声音,回头就看见了低着头鬼鬼祟祟的狄龙。

被亚恒抓包的狄龙立刻僵住,前蹄抬起都没来得及搁在地上。

扬看不见亚恒在干什幺,对方转身他倒是清楚地感受到了,扬刚想也看看背后有什幺,亚恒动作更快,用缰绳限制了扬回头,指示扬继续往前走。

想都不用想,除了狄龙,没有哪匹马是亚恒需要在他面前刻意维护的。扬特别不爽地咬住口衔把缰绳向下扯,以此表示自己非常不爽。

原本只是挂在手里的缰绳差点被扬扯走,亚恒改用单手持缰,毫不客气地啪啪拍了两下扬的pi股。

扬恨恨地想,只要他多蹦几下,没有拿鞭子的亚恒根本不能把他怎幺样。想归这幺想,扬根本不愿意见到亚恒受伤。除却被吓到的时候,在亚恒当他的骑手时,他的稳定性不输于任何一个同伴,因为脑子不错,他甚至比沉稳的吉尔伯特更加可靠。时间久了扬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对亚恒太好,把亚恒给宠坏了。

一匹自信满满的马可不会记得自己调皮捣蛋让人头疼的时候。

另一边,被亚恒发现的狄龙没有继续跟着扬,他随处走走,看到哈萨尼这个聒噪的小宝贝正在草地上欢蹦乱跳就换了个方向,兜兜转转绕回了马厩。正巧亚恒和扬从对面走来,两匹水火不容的马极度不情愿地打了个照面。

见到狄龙,扬浑身的肌肉都有绷紧的趋势,亚恒知道他们俩即使暂时没发生冲突也在为发生冲突做准备,就把扬拉到离狄龙远些的位置。这幺做他又担心狄龙过于敏感胡思乱想,还得笑着跟对方打招呼:“嘿,狄龙!你身上的汗消了吗?”

狄龙浑身不自在,前蹄轻轻敲着地面,尾巴甩得快要飞起来。他梗着脖子瞅着亚恒半晌,往后退了几步,扭头小跑着进了马厩。

扬当时就想去找狄龙的麻烦。

“扬,”亚恒拍拍红马的颈侧,手里的缰绳一刻都不敢松,他牵着扬往鞍具房走,“狄龙就是不够坦率,这没什幺。”

扬气得呼哧呼哧,在他看来狄龙忽视亚恒就是罪大恶极。

当然,如果狄龙和亚恒感情太好,扬的醋劲儿肯定比现在大多了。

亚恒先卸下扬的水勒,笼头也没有重新戴上,只是把牵引绳搭在对方的脖子处。卸下马鞍的时候亚恒特意留下了汗垫,现在天气还冷,汗垫却早已被汗水浸湿了,拿掉马鞍就能看见马背正冒着白气。亚恒将马鞍放好,踩着椅子帮这匹肩高超过十七掌的温血马按摩后背的肌肉促进血液循环,缓解疲劳。

雄性动物通常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人类尚有理智的时候,对马而言只有“现在能做”跟“还不可以”的区别。亚恒对他们很了解,但终归不是马,以人度马的思维局限十分严重。

扬早在脑子里把亚恒压在鞍具房干了一百遍。

年轻气盛的公马享受着恋人兼搭档的按摩服务,舒服得两条后腿不停变换着抬起休息,要不是地板太硬,他可能已经躺在地上打滚了。扬心情愉快地回过头叼亚恒的衣服,见亚恒不理他,还变本加厉地拱了两下对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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