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们开房去!”
“对,开,开,开房!”
李玲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夏文博小心翼翼地将李玲搀到出租车的后座上,没想到一上车她便睡死过去,任凭夏文博怎么叫她都叫不醒,司机催促问我要去哪,夏文博一脸尴尬,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说去去万花大酒店。
夏文博明显地看到司机脸上抹过一丝坏笑,他知道那是一丝鄙夷不屑的笑,这司机十有八九认为夏文博是玩一夜情的主。
开了房,夏文博把她背到了房间,好在李玲的身材好,并不显得重,他把她安顿在床上,给她脱了鞋,并盖上被子,本来打算回家,但是又怕她酒喝得太多,会出什么事,夏文博斜靠在沙发上,默默地守候着李玲。
一会,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夏文博赶紧上前抱起落在地上的被子准备给她盖上,不知什么时候,李玲上衣上面的两粒扣子竟开了,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加之又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夏文博清晰地闻到李玲身上那股少女独有的体香。
一个香喷喷的性感大美女横陈在床,只要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夏文博感觉自己的已然无耻地反应了。
然而,令夏文博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李玲竟然在睡梦中伸手搂住了夏文博的头,他的脸几乎要贴上那块雪白的高耸之地,他明显感觉到两颊热乎乎,软嘟嘟,火辣辣的,夏文博使劲地挣开李玲的双手,转头关上卫生间的门冲起了冷水澡。
好不容易捱到天亮,李玲揉着惺忪地睡眼,看到夏文博蜷缩在一侧的沙发上,抿嘴娇笑起来。
夏文博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她整理好衣服后,起身示意夏文博到床上睡。她则去卫生梳洗一番,临别之时,她冲着夏文博说了句:“你是个少有的正人君子。”
完了后,居然快速地在夏文博脸上留下一吻唇香,绯红着开门离去。
李玲走了后,夏文博想,这件事如果说出去,别人肯定得向自己竖起中指,鄙视自己了,但自己昨晚真的下不去手啊。
夏文博虽然很困,很想好好的睡一觉,只是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得不强打精神,洗个脸,匆匆忙忙的赶到了县政府。
今天的事情一下多了起来,经委,工业局,轻工局,还有几个县里工业比重较大,名气响亮的大厂厂长都来拜会夏文博了,从昨天他们接到了县里分工的通知之后,他们也都知道,蒋副县长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从全县的权力结构上看,县委将成为清流县一家独大的权力枢纽,而他们这些曾经的蒋副县长的属下,一定要赶在第一时间来对夏文博表示诚服。
因为,夏文博是县政府几个县长里面,唯一和县委关系融洽的人。
面对这样的变化,夏文博也说不上是高兴,自豪,还是担忧,头大,从这些部门的汇报中夏文博清晰的明白了清流县工业的薄弱和整个系统的危机,纵观清流县的工业体系,既没有多少新兴的朝阳企业作保证,也没有多少能够盈利的大型企业为基础,大部分的企业都是半生产,半停顿的状态。
被市场经济冲击倒闭的企业不在少数。
能够勉强存活,微利,持平,或者微亏的企业,现在都成了好企业,正如氮肥厂的许厂长说的那样:我们厂虽然微亏,但能养活几千的工人,能按时给他们发上工资,已经很不错了!
这话也不无道理,可是,就这样的一个状况,这些厂又能支撑多久呢?半年?一年?
而清流县,没有现代,新兴的产业带动,光靠这些传统行业,终究有一天会走向穷途末路,自己能不能让清流县的工业焕发生机?难!实在是太难!夏文博感到压力倍增!
正文卷第七百九十章:火炉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夏文博天天都是跑工厂,搞座谈,集思广益,听取建议,那些相关部门的领导,表满上看起来也很配合,随叫随到,可是,夏文博依旧从他们的眼光中看出了他们的敷衍和不以为然。
在他们的心中,清流县的工业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问题了,这些年,谁提起县里的工业系统不感到头疼呢?所有分管工业的领导都由最初的雄心勃勃,到后来的得过且过,能躲就躲,特别是到了蒋副县长这一两任分管工业的副县长,他们直接都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了,你要给他汇报困难,他总是推三阻四,你要让他解决问题,他总是东拉西扯,你和他谈设备,他和你说销售,你和他说销售,他和你说改革,你跟上步点说起了改革,他一定会想到另外的一个主题和你探讨,总之,你永远没法和他同步。
像夏文博这样找上门让人提困难,提建议的人,只能说他两个字:“年轻!”
这个‘年轻’二字在官场可不是什么好话,它代表的就是不知深浅,冒昧冲动,傻不拉几,自讨苦吃。
那些相关的领导都很严肃的参加了各种会议和讨论,但也都暗自好笑,他们在想,当这些问题最后汇总在一起之后,到了需要处理的时候,你夏文博拿什么方法来解决呢?
解决工业企业,无非就是几个问题,技术,资金,销售。
但这些你夏文博都懂吗?都有吗?销售你能拓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