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不知道谁踢了一脚椅子,椅子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碎成了一堆木屑。
杨天虹陪着总书记走了出来,走廊上所有的人都挺直了腰。
“天虹,老人家走了,我也很难受,对于党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就我个人而言,少了一位良师,全世界无产阶级政党,也少了一颗指路明灯,这些,都是任何东西也弥补不了的啊!”
总书记握着杨天虹的手,轻声道:“学光回来没有?”
“报告总书记,学光已经在飞机上了,这会儿应该下飞机了!”
杨天虹知道,总书记这话就是对老爷子这一生的盖棺定论了,这些话是要写进讣告里去的,只是阴差阳错的是,总书记居然是陪着自己送老爷子最后一程,这是天意么?
“天虹,你也要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呀!”
总书记轻轻地拍了拍杨天虹的手臂,迈步走了出去。
长长地车队刚刚离开医院,一辆白色的宝马风驰电掣地冲进了医院,车还没有停稳,一个人影就冲了出来。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四日,十九时零十五分,杨老与世长辞,新闻社的悼词中,高度评价了杨老的一生,称赞他为“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军事家、政治家。久经考验的共产主义战士,党、国家和军队的卓越领袖”。
一月二十六日清晨六时零九分,一辆面包车驶出三零六医院,载着灵柜,车头披着黑纱,在警车护卫下,缓缓西行。
街两边站满人群。灵车一过。悲声四起,蓝天忽然阴云密布,哀乐徘徊都市上空。护送遗体火化的党和国家领导人名单上。九位常委悉数到齐。
京城饭店的房间,当高田诚惶诚恐的握着杨学光的手时,脸上潮红一片。激动得一颗心几乎都跳出胸腔。
高田是川西省达旺市东莱县仙人峰镇镇党委书记,是带着老爷子故乡的水和土来京参加老爷子的追悼会的。
同高田一起乘飞机来京的有川西省省委常委、蜀都市市委书记陆振华,东莱县县委书记赵伟明等领导干部。
“学光,节哀,节哀!”
陆振华用力地握着杨学光的手,心里有些感概,杨学光离开川西似乎才两年时间,却成熟了很多。
“陆书记,谢谢,谢谢。还是家乡人好!”
杨学光握着陆振华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没有跟爷爷见上最后一面是最为遗憾的事情了。
“学光,明天的追悼会是总书记致悼词吧?”
陆振华在沙发上坐下来,杨老是川西走出去的领袖。他的逝世,川西省委,达旺市委,东莱县委,甚至仙人峰镇也都要举行追悼会,省委书记。省长等一干领导要亲自下去主持,陆振华因为跟杨家关系密切,就担负起进京参加追悼会的责任。
“是总书记致悼词!”
杨学光点点头,目光转向一边有些不自在的仙人峰镇党委书记高田,笑道:“高书记,镇里的乡亲们生活怎么样?”
高田有些紧张,平日里相见一下达旺市委领导都困难,想不到这几天别说市委领导,就是省委常委也见了很多,达旺市委书记甚至还亲自跟他握手,了解镇里的一些情况。
“现在的生活好了很多了,有条件的都盖起了楼房,温饱问题都已经解决了,甚至有些家里都已经买了车,只不过乡里的路不大好,所以买车的并不多!”
“不着急,这个情况我之前跟总理反映过了,这两年就要搞村村通工程了,就是公路要修到村委会去,要想富,先修路不能只停留在口头上,而且,这笔开支大部分会由国家来承担!”
“杨市长,真的吗,那太好了!”
高田大喜。
“你这小子,学光会骗我们家乡人嘛!”
陆振华笑骂了一句,高田憨厚一笑。
随后,聊了一会儿,赵伟明和高田两人起身告辞,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陆振华和杨学光两人。
“学光,听说你在江南那边动静不小呀,怎么样,干得不开心就回川西去,那里是我们的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