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猪中风的第二周,她勾引了蠢猪平时最喜欢玩弄的面瘫女秘书,还是在他的床上,当着他的面,两个早就厌倦了他那细小阴茎的女孩子用不同尺寸的粗长玩具互相安慰,玩的不亦乐乎。
而第三周,她把身体献给了蠢猪的律师团,四个年龄不同的男人按着她玩着淫乱游戏,夏纯边被那些男人操着,边扶着蠢猪的头,让他那双眼睛好好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别的男人操干的。
这头贱猪,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他给宰了。
日向夏纯就是这么一个烂到了骨子里的婊子,她人尽可夫,之前是只要蠢猪下了命令,可现在是只要她开心,她对着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张开双腿任人采撷。
因为蠢猪主人性能力完全不行的缘故,夏纯早在很久以前就被他调教成了肉便器体质,被人蒙上眼睛强奸轮奸时还会发自心底的害怕哭泣、声嘶力竭的尖叫的小女孩早就已经死了,之后那些害怕胆怯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被不同男人轮奸了两年、还每次都叫的像是被第一次强奸的人一样啊。
真是太搞笑了。
假装出来的胆怯不安,假装出来的瑟瑟发抖。
只是因为她的变态饲主喜欢这样而已。
房间里的淫靡味道还没有散去,夏纯光着身体坐在窗边,身体又开始怀念起疼痛的感觉。
反正蠢猪也爬不起来了,干脆去认个新主人好了。
夏纯用锋利的短刀在大腿内侧的吻痕上划着代表否认的交叉血痕,就像在玩耍一样,她看着血淋淋的大腿根,放下刀子,拿起手机开始与会所里的人发起信息。
ken:像你这么优秀的sub,许多do都抢着想要收的。
瞳:谢谢,可以帮我筛选一个比较不错的主人吗?爸爸不能动弹之后稍微有点寂寞呢~
ken:瞳,你可真是一点也不乖,不过我知道有一位非常优秀的do,或许可以治治你。
瞳:唉?真的吗?好期待!
ken:我把地址给你,周五晚上过去找他,事先说明,他的调教通常都是从周五下午六点开始一直到周日下午六点才会结束,这段时间内,sub必须是处于完全被管制着的状态,只要偷偷违反规矩跑出去一次,主仆关系就算结束了。
瞳:他叫什么呢?
ken:如果他收了你的话,那你就可以叫他主人。
瞳:好奇怪,他没有圈名吗?
ken:没有,就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一直以来将他介绍给别人时,用的称号都是“一位非常优秀的do”。
瞳:谢谢,我这周五就过去找他~
聊天结束后,夏纯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自暴自弃的缓缓躺在了地毯上。
大腿往外流着血液,身下的地毯沾上了血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
月光冷冷地照射在她的裸体上,夏纯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月光,仿佛一个死人一般,微张着嘴,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的人生还会发生什么改变吗?继续活下去,以后也只会是如此而已吧。
她在寂静的长夜中睁着双眼习惯性的失眠,无神的世界,冰冷而漆黑。
就像是被黑色的黏液包裹住了全身,夏纯冷漠地拿起了旁边的短刀,双手握着刀柄,缓慢的将刀对准胸口高高举起。
她闭上了眼睛,用力而急促的深呼吸。她感受着尖端刺穿皮肤慢慢往下深入的钻心痛楚,对待自己如此残忍,就像是在切割被自己厌恶至极的敌人。
本想就这样照着心脏捅下去的,但是一想到会被人传出类似于主人中风之后、忠奴自杀的传言,夏纯就泄愤般的拔出刀子朝着蠢猪躺的方向随手掷了出去。
做梦去吧。
恨!恨!恨!
恨所有人,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恨到无法安心的去死。
哪怕苟延残喘的任人奸淫,也要用这破烂不堪的一生继续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