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人是柯尔。
他的脸上少了笑容,少了那种自信蔑视他人的笑。
安言伸出手仰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她的眼。
“你怎么不笑了?”
安言疑惑看他。
柯尔同样用一种她难以理解的目光看她,似愧疚似隐忍。
安言不曾理会,她用指尖撑起他的嘴角,做出一个笑脸,然后她满意得笑了,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们太坏了。”
她的指尖划过柯尔的唇瓣,语调很轻得击在每个人心上。
她转头,对上塞尔达哈巴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目光。
他看起来是这所有人当中最糟糕的人没有之一。
可能是他表现得太惨了,安言有些怜惜得贴近他。
“是不是忍耐得很难受?”
她的眼紧紧得追踪着他的眼,好似要辩识他会不会说谎,而她的手却一点都不老实。
她的手抚摸塞尔达身下那一大团东西,那家伙隔着裤子在她手掌心里跳跃着躁动得热而且还越来越挺翘了。
没等他回答,安言就先勾唇笑了。
“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老实!”
似嗔似骂,安言用另一只手迂回得轻抚他的胸口,猛得一下她撑住他的胸想抽身离开,她的收却被塞尔达用那缠满了纱布的手握住了。
他,阻止了她。
安言停住了。
她看着他。
“放开。”
一开始,她语调轻缓。
可他无动于衷。
安言不笑了,声音慢慢冷了下来。
“放开。”
这个大个依旧没反应。
“放开!”
安言开始有些恼怒,她拿起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很用力捏住他的大手,想挣脱。
现在的她,极度易燃易怒易爆,基本便是处于快发疯的边缘。
血从白色的纱布蔓延出来,浸湿了被他紧握住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