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陆顺连忙说谢谢,徐父说:“你也不谦虚,营养是营养,未必就好吃,是吧陆顺,总比不上香港的大厨师吧!”
杨陆顺见老人都开起了玩笑,故意砸吧嘴说:“味道是不错,家常菜不好同饭店的菜比,总之比沁言做的汤要好喝得多!”
沁言是厨艺也不赖,明明知道是开玩笑,也忍不住争辩:“你瞎说,每次我在家做的饭菜,爸边吃边夸我比我妈的手艺要好,是不是,爸,给我作证!”
徐父连连点头:“是的,我作证,我闺女做的饭菜比我老伴的强!”
徐母佯怒:“老头子,你吃了我一辈子的饭菜,不好吃是吧,回去你自己下厨,我不伺候你了!”众人齐笑。
饭后杨陆顺陪着岳父杀了几盘象棋,就被沁言吆喝着去洗澡搞个人卫生,一家人边看电视边闲聊,不到九点徐父就打呵欠:“我习惯早睡早起,陆顺,今天你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赶了几千里路,想必也累了吧,都早点休息。走啊老婆子,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杨陆顺见沁言也是满脸期待,只是不好意思在自己父母面前叫丈夫去睡觉,等老人那边房门关闭,杨陆顺凑过去在沁言脸上亲了口,沁言眼波如雾,杨陆顺笑嘻嘻地搀扶沁言起身,护送到卧室,这才出来拾掇了下客厅,关了点灯进屋。
出差这么十天小半月的,要说不想和妻子亲热是假的,何况沁言娇娇柔柔温存体贴的样子,更激发杨陆顺内心的渴望,他自己是过来人,而且还当过计生乡长,知道怀孕初期不宜房事,可为了“惊喜”也为了自己的渴望,钻进被窝就又亲又搂而且上下齐手,把个沁言弄得气喘吁吁,差点不能自己,亏得母爱的伟大让她从如同海潮般的愉悦中清醒,使劲捏住陆顺的手说:“不行、不行!”
杨陆顺暗暗窃笑,故意问:“怎么了?怎么了?!”乖乖地住了手。
沁言急忙拉抻被几乎剥掉的睡衣裤,这才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再那个。。。也得忍着。”
杨陆顺故意用自己男人的伟大触碰沁言的大腿侧,可怜兮兮地说:“老婆,为夫做错什么了?居然受如此惩罚,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可你。。。”
沁言马上心软了,凑近陆顺耳边呢喃:“六子,我有了。”
杨陆顺哪怕已经猜到,此时仍旧大喜过望,说:“啊?有了,有孕了?!”
沁言把脸贴进陆顺怀里:“嗯,许梅检查过了,怀上了,而且两个月了,我算是高龄产妇了,更要注意孕期安全,我们目前就不能房事。我知道你有要求,请你理解。我太想做妈妈了。”
杨陆顺肯定比沁言有经验得多,可也不敢胡乱显摆,怀孕的女人情绪容易变化,还是老老实实听夫人的话,做个好丈夫,就摸着沁言的发丝说:“沁言,我真是惊喜万分啊,居然都两个月了,是我太疏忽了,没关心你。你想做妈妈,我也想做咱们孩子的爸爸!既然许大夫有医嘱,我明天就去妇联帮你请假,争取安安全全、健健康康生个乖宝宝!”
沁言嗯了声说:“我听你的,明天就请假。”
杨陆顺说:“以前我忙工作,现在我会多抽时间陪你的。”
听杨陆顺提起工作,沁言心里一动,感觉陆顺那男人的物器还坚挺着,就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就说:“陆顺,还是工作要紧,我爸妈走后,张姐就搬来住,许梅也会经常来陪我的,你别太担心。我倒是担心你开发区的工作,寒江跟我反映的情况,我在电话里都同你说了,可不能大意啊。”
杨陆顺见沁言如此迅速转换了话题,心说到底是组织部出身,敏感得很,可实在不愿意在这样的情况谈枯燥的工作,不过又担心不理会沁言的关心影响她情绪,就说:“沁言,我其实早就看出了点苗头,只是按兵不动,寒江一直跟我跑,有些情况不如其他同志了解得及时。”
沁言说:“既然看出了苗头,现在事情也到了刻不容缓,你可要积极主动,你是一把手啊!”
杨陆顺没去向王谨市长汇报探口风,还真不敢大意,既然不能行周公之礼,也就想听听沁言的高见,就问:“沁言,我想听听你的想法。”#p#分页标题#e#
沁言立即说:“钟峰不是依仗王市长的后台要搞名堂吗,我看就应该借此机会,彻底来次正面交锋,你出于对老同志、班子副手的信任,对钟峰那线工作不干涉、不插手,他却用此来脱开发区建设的后退、甚至还要造成国家财产损失、导致征地农民抵制三通一平,如果开发区不能在市委规划下奠基,你这个王书记亲点的一把手不但责任巨大,而且让王书记威信受损,估计王市长也会乘机要求调整开发区班子,你下了,他再推荐钟峰,就顺理成章了。我们不争权夺利,我们只想做好本职工作,可对挑战你权威、影响你工作的别有用心之人,不能姑息手软。往深里想,我甚至怀疑是王市长唆使钟峰搞事来试探市委王书记的底线,却不知王书记也在找机会确定一把手的权威呢?所以我思来想去,陆顺,你在开发区绝对不能有半点差池,你也再不能出错了。”
杨陆顺基本认同沁言的说辞,微笑道:“徐主席,你应该还有周密计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