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
“我也确定不了。”
我顿时烦闷起来,谁有闲心呆在北京玩几天埃这地方不是玩的,闲情逸致在北京显得头重脚轻。这就是个办事儿的地方,办好了就赶快走。多呆一天,心就无法平衡多一天。
薛冰似乎看出了我的烦闷,柔声劝道:“也就多呆几天而已。要不,明天我们一起去长城看看。”
“没心情。”我拒绝她,有感觉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说:“要不,你和小历去玩吧。”
“你不去,她会去?”薛冰冷笑道:“陈风,你什么意思?躲着我?”
“没有。”我摇着头说:“我没必要躲着你。”
“你就是在躲着我。”她突然泪光莹莹,让人心生怜惜。
“薛老师,你也知道,今非昔比了。”我叹口气说。
“叫我冰儿。”她纠正我说:“这个名字只有你一个人叫,其他人谁也不可以叫。”薛冰起身走到我身边,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陈风,我现在告诉你,我这一生,除了你,再没一个男人。”
我吓了一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徐孟达不是她男人?她与徐孟达朝夕相处,他们之间难道会清白?
她被我惊惶的样子逗笑了,低声说:“信不信由你。”
我顿时语塞。
她有不有男人,似乎与我没太多关系。我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而且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我不会金屋藏娇,更不会家外有家。我怕对不起黄微微,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更甚我头上悬着一柄达摩克里斯之剑,随时会掉下来砍断我的脖子。
“怎么办?”我呢喃着问自己。
“等。耐心的等。”薛冰安慰我说:“只要他回来,我们即刻过去,好吗?”
我长长叹口气说:“除之以外,也想不出其他好办法了,等吧。”
话虽这样说,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赶在徐孟达的人还未回京,我要趁着这点时间,拜会甘露介绍给我的人。
万一徐孟达这条路堵死了,我另辟蹊径的甘露这条路,或许会柳暗花明又一村。
酒喝干了,话聊完了,我起身告辞。
薛冰指着里间卧室说:“让她留下来吧,这样子回去不好。”
“没事。”我说:“怎么能让她打扰你呢。”
我起身去卧室叫历玫,一推开门,立即便被眼前的一副春光迷住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