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自己离开大学时,对仍在大学里念书的严素裙提到了交往的要求,只是严素裙以学业为由两次拒绝,事隔多年,物是人非了早已不堪回首。
不过杨定的身份不差,李广心里也很祝福严素裙,心里有些疑惑但没问出来,比如严素裙有一辆豪车,又比如严素裙居然住在大别墅里。
李广脑光一闪,想起一桩事儿来,他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只要可以还上,李广从不赊欠。
李广说道,“杨哥,真没想到你居然身处高位身居要职,李广我确实是佩服之极,有一件事表,不知道你的兴趣大不大,但今天咱们是朋友了,我想把这事情讲给你听听,是关于渠县水电站的事儿。”
杨定心里一惊,马上问道,“你是说大坝缺口冲水死人那事儿!”
李广点了点头,看样子杨定的兴趣很浓,自己这个人情现在就可以还上了,李广说道,“杨哥,其实那并不是自然灾害,也不是安全事故,而是人为的。”
杨定的眼光轻闪掠过了李广的脸,上次听高材生也这么讲过,但没有证据,事情省州都已经定了性,想翻案无疑是自掌耳光,但杨定总算是进一步看到了真想。
杨定说道,“你是怎么知道?”
李广的眼神像是在逃避什么,转头看向了窗外大路上的街灯,“杨哥,怎么知道的恕我不能如实相告,但我知道,这事情是省氏企业安排人做的。”
杨定的表情有些凝重起来,他早前便有这个猜测,现在听李广这么一讲,感觉这个说法很靠谱,但李广又是怎么得知的。
李广不愿意讲,杨定追问下去也没用,“李广,你可以确定吗?”
李广的样子十分愤怒,眉头皱了皱,说道,“千真万确,只是没证据,不过我见杨哥对此事这么关心,所以讲了出来,算是透露一个秘密。我还可以进一步讲解一下,其实省氏企业的初衷只是想把当地的农户给搬走,于是制造了一个大坝有质量隐患的假象,他们也没想过真要几个人的性命,只是阴差阳错,也错是对大坝的破坏超过了一定的程度,于是酿成了悲剧。”
这种细节李广也知道!
杨定想了想,李广的话不无道理,省拥军可不敢真想把人给间接害死,是他派的人凿大坝角落太狠了,以致于大雨蓬蓬破坏度远超预料。
不管是省拥军真实意图如何,但他却真真实实的害了五个人的性命,杨定对此非常愤慨。
“省氏企业!我让你们的项目进不了炎州!”
杨定已经下了决心,省拥军搬迁农户的目的已经达到,但绝不能让这么丧尽天良的企业到炎州来投资,若是有证据,杨定一定会把省拥军公诉上法院,告得他锒铛入狱。
李广一听,杨定这话是不是有些过头了,他这个组织部长可以阻止省氏企业进场吗。
李广说道,“杨哥,这事情知道就行了,也别太叫汁儿,毕竟省氏企业不是好惹的,让他们好好到渠县做生意,造福当地的经济,将功补过吧。”
李广可不愿意省氏企业的项目打了水漂,毕竟他还要在渠县开店,虽然仅仅是他很多店里微不足道的一个,不过李广这人做事情很细心,任何事情都盘算到了每一个细节,不想有一丝的偏差。
杨定怎么可能再让省氏企业进来,这事情李广可没开玩笑,没有证据但杨定也这么认定了,让坏人将功补过,要补上别的地方补,别到炎州来捣乱。
杨定说道,“这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你做你的户外用品生意,没有省氏企业,渠县照样会有别的企业打造,你别瞎操心。”
杨定不经意的一句话,令李广眼前一亮,李广心里琢磨着,看来杨定知道还有别的企业对废弃水电站有兴趣,没有了省氏企业照样可以把渠县的旅游搞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