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一直都存在的,只不过之前没有惹出什么大事,存在感比较弱。”李智想了想,又开口道,“合着这是把咱们这件事当导火索了,打算直接把反抗军吞并了呗。”
往金河那边走私姑娘并不是第一次,背后都是那位大佬安排的。只不过没有把这件事放在明面上,对高延卓而言他也没有资格过问这件事。
货想要运出去,就必须要经过西河街这片再送往金河四周,而最开始西河街没有自己人,那位大佬身边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去辅助他管理这里。
所以当高延卓证明自己之后,才被派过来管理这片地盘。
那位大佬一向不让他真正的接受这些黑暗地带的买卖,无非是路过走个流程,剩下的事情交给相应的人来做。
最近,金河那边有位只手遮天的商会会长要过八十大寿,点名了要二十七位不多也不能少。
之前在那位大佬的安排下,一次也就运过去四五个,这还是第一次那么大数量的往金河那边走私姑娘。
一切本应像往常一样,那些被捆绑起来,堵住嘴的女人和白色的粉末共同掩埋在黑暗的货车厢里面运送出界,可这次却突然被人给抢了过去。
“原本还以为那群反抗军是什么大发善心的组织。”高延卓听后笑着摇了摇头,“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大赚一笔。”
“他们的老大逮住了吗?为什么不来找自己的儿子啊。”张停自顾自的急切问道。
“没有。”李智摇了摇头,随后啧了一声,“不是正在打吗,或许他老爹现在正准备逃命呢,没空管他儿子。”
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交出那一车的姑娘就能解决的了,政府军已经正式和反抗军开战,金河那边只能留下一个政权。
“真可怜,你爸爸不要你喽。”张停遗憾的说道,尽管那人已经没了意识,“这种程度的虐待都没有供出大部队的地址,你们可真是一个团结的组织啊。”
虽然供与不供都一样,政府军不知怎么找到的,已经在攻打反抗军的大部队了。
“所以接下来的事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吧。”李智问道,他有点饿了。
高延卓点了点头,对着张停扬了扬下巴。
收到指示的张停掏出后腰别着的小刀,在空中划了两下,纠结着下不去手,最终又塞了回去。
张停起身淡定的来到李智身边,顺手掏出他腰侧别着的小刀,对上一脸懵逼的李智,十分礼貌的笑了笑,又蹲回了那人面前。
张停把那人的舌头割开,铁链没了束缚哗啦啦垂落堆在地上。他又开始割那人手腕上的麻绳。
“哦,对了。”李智突然想了起来,“有个姑娘当时跟着这人一起的,据说是跳车逃跑被捉了回来,只可惜头给砸破了。”
高延卓有些诧异:“还有个姑娘?”
李智点了点头:“嗯,在隔壁屋子里关着的,怎么处理?”
“原路送回去,从哪来的送哪去。”
高延卓不想节外生枝,招惹烦心事。
“不过那群姑娘怎么办啊。”李智问道,毕竟之前说好的八十大寿,那位会长得知人被劫走了肯定会震怒的吧。
张停在一旁煽风点火:“那让他们的人原路返回去找嘛,缺胳膊少腿了从那些反抗军身上卸下来,送给那个什么会长赔礼吧。”
“张停,这多冒犯啊。”高延卓打断他的想法。
那可是人家的八十大寿啊,到时候缺胳膊少腿整整齐齐摆一排……
“后面的事就不归咱们管了。”高延卓站起身,看了眼被张停牵着绳的那人,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李智问道,“陈俊逸呢,还没回来?”
“嗯,话说这也好几天了,难道真的遇上什么事了?但是没有消息传过来啊。”
高延卓他们的业务挺平淡的,除了一家地下拳击馆,李智负责的地下酒吧,一些暗戳戳的走私,张停最喜欢的放贷催收,地下赌博外,最刺激的莫过于他们还接暗杀业务。
而暗杀业务就是陈俊逸的专业。
专业人士,从未失手。
他这次被派去暗杀的是一位政治人物。
可陈俊逸从前天起就联系不上了,那边的弟兄也都说没有见过他。
高延卓:“几天了?”
“我看看。”李智拿起手机翻看记录,“唔……六天前。”
“才六天而已,不着急。”高延卓说道,“对陈俊逸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处理完这件事后,一行人才吃了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