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妻德。”
奶子这么大了,竟然还不穿胸罩,家里来来往往这么多oga,岂不是叫人家看了个通透!
妻。
后脑勺还有点昏昏沉沉的,这个字却让酒精消散了大半。
压得方语喘不过气。
明明妻子孩子都在身边,她应该幸福才对。
可……这些东西都是从谢月枫那里偷来的。
如果谢月枫没死,沉知墨不会来找她……不,沉知墨从来就没有想过找她,只会带着她们的孩子,和谢月枫好好生活下去。
如果……
她理应质问沉知墨。
可为什么……做错的不是她,她却想要逃避。
是不想一副受害者的德性?还是任何回答都没有意义?
方语喉头上下滚动着,制住了哽咽。
“怎么了?”
红唇的热气熏着颈窝,方语抱住了趴在身上的柔软身躯。
即便没有语言,情绪也是共通的,感受到那股低迷的气场,沉知墨的情欲也消散了,闷闷不乐地嘀咕了一句:
“你什么都不懂。”
她宁愿自己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
努力学习遣词造句,以为能理解沉知墨、能靠她近一点,结局不过是看懂了休书而已。
胸口又覆上密密的吻。
很烫。
把未来都灼烧殆尽。
熟悉的手箍住了还绵软的阴茎,方语感受到对方克制了力气,尽量温柔地抚慰着她。
指尖向下游走,搓磨顶端的小眼,外层的皮被推着前后滑动,肉棒不争气地不断膨胀,翘得高高的,龟头冒出了手心,撸动阴茎的速度快了些,
“不是说吃了酒硬不起来吗?”
“哼……”
方语摁住那只手腕,主动去追逐手掌的抽动,卵蛋啪啪拍打着沉知墨的手臂。
“贱狗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