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像一条锁链,被他和随风亲手扯断,随帆一进来就会看到,弟弟把嫂子吻得无法呼吸。
周边的温度不断攀升,空气炙热,兰浅在惊慌中眼眶通红,湿润的泪滴盈满了眼眶。
门缝大了,越来越大了!
接吻的水声这么响,随帆肯定听见了。
兰浅的裤子已掉到脚踝,触肢卷土重来,和先前吃饭那般入侵。
他在随风怀里发颤,触肢进一点,他就颤动一下,浑身都是红痕。
随帆看到这不堪入目的场面,会怎么样。
随风会不会狂性大发,当着随帆的面,把他弄得说话都不能,让随帆观看全场。
羞耻到极致的眼泪落下,微咸的泪珠被分叉成触肢的舌头吞入。
随风眼眸深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兰浅,眼神仿佛能将人剥皮抽筋。
他伸出沾了兰浅汗珠的手臂,将那道门缝“砰”地压回,反手将浴室门上锁。
“阿兰,怎么了,怎么关门了?”
兰浅嘴唇被塞满,连喉咙都被反复磋磨,根本没有空隙回答。
一道与他完全相同的声音凭空出现,“你把衣服放在外面吧,我刚刚脱衣服不小心撞了一下门。”
“……真没事吧,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怪物伪装的声音说:“有吗?”
随帆没有追问,“那我把衣服放在门口的凳子上,你伸手就能拿到。”
“嗯。”
门外的人又怎么能想到,小小的浴室里炽热一片。
兰浅的眼泪让随风失控,他将兰浅整个抱起,兰浅只能夹住他的腰来维持平衡,裤子“啪”地落在地上。
随风的舌头终于放了可怜兮兮的兰浅一马,含着他耳下的软肉不断舔舐,又凑过去吻他眼角的红痕。
“哭什么?丈夫就在外面,香喷喷的嫂嫂却和弟弟偷情,你不喜欢吗?”
兰浅的手肘按着随风的肩膀,要害之处不受控,后腰颤个不停。
没得到回答,触肢狂乱地动,兰浅身体往上一挺,几乎要从随风怀里弹出去。
他后腰弯成流畅的弧度,像一把漂亮的白玉弓,汗水从肌肉流下,没入触肢的吸盘。窄窄的腰抖得不成样子,像颤颤巍巍的露珠。
兰浅喉咙里发出一声压低的颤音,似低低的哽咽,更似难耐的痛呼。
晶莹的眼泪从他眼角流下,他咬着嫣红的嘴唇,头顶的灯光下,纤长睫毛上的细小泪珠清清楚楚,眼睫的颤动像扑腾的蝶翅。
他双腿一蹬,手脚并用的挣扎,想逃出掌控。
随风怎会给予这样的机会。
古铜色的小臂束缚着兰浅白嫩的腰,另一手托住兰浅的臀。他靠在兰浅胸前,伸出舌尖舔去兰浅锁骨落下的汗珠,强有力的触肢舌头从左到右,一点白皙的皮肤都不肯放过。
“随风,随风!”兰浅濒临界限,指甲再次在他肩背抓出醒目的血痕。
“嫂嫂,怎么这么会勾人,这么火辣性感,嗯?”
“随风,不要,停下!”
兰浅的头发被汗濡湿贴在头皮,黑白分明的眸子含着一汪春水,不受控地抱紧了随风的头,全身都在不停过电。
“不,不,不……”
触肢非但没有偃旗息鼓,还一直把他禁锢在浪潮之巅,兰浅的双腿发麻,软绵绵的失去力气,要不是随风的臂膀,他早已瘫软。
“不什么?”随风恶劣一笑,“嫂嫂难道觉得,你有支配我的权利?”
兰浅的心跳极快,喘得厉害。
一股火将他心中的怒意完全点燃,他狠狠咬牙,撑起身体,望着随风的眼睛,扬起手臂甩出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