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抱我去浴室洗澡。”
随风呼吸声比平时重,“看我,太投入都忘了大嫂了,我这就来。”
胡乐歌当即喘了一声,撒娇道:“风哥,你把我弄成这样了,光点火不灭火吗?让大嫂等一下再洗澡。”
她转而说:“大嫂,先把风哥借我,半小时行不?大不了,等我们忙完正事,我帮你放水,伺候你洗澡,这样可以吗?”
一个瞎子,又是一个认其他男人当丈夫的gay,对女人肯定怎么行。
不仅让他听别的男女亲热,还把他这个性无能的人也牵扯进来,这种屈辱,岂不是来到最高峰。
胡乐歌得意极了。
谁知,兰浅没因她这句话有任何改变。
他又笑了,还是那种尽显纯真,有略含讥讽的笑。
“何必等,你现在就过来伺候我。随风,你把我抱到浴室,把这女人留下,你可以走了。”
胡乐歌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
没听她正和随风一片火热吗,这瞎子不但没觉得耻辱羞愧,还敢和随风抢女人,到底对自己的身份有没有一点自觉?
胡乐歌卡壳,连喘息都忘了。
她下意识看向随风,却见高大俊美的男人直直盯着兰浅,眼里涌动着黑云压城般看不懂的情绪。
他们这边熄了火,兰浅却没有。
他冷笑一声,“还不来?你有什么手段,全部用出来,我既然是随风的‘嫂子’,总要先给他验验货,不是吗?”
胡乐歌脸都僵了,完全没想到这一出,只能找随风求救。
随风点点头。
胡乐歌同手同脚地走到兰浅面前,机械地给他脱衣。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画风突变,也看不透这位宠辱不惊的盲嫂,到底在想什么。
她脱去兰浅的衣物,看到兰浅腰腹上的文身时,一下愣住了。
兰浅看上去有些纤细,实际身材很有料。八块腹肌块块鲜明,黑色的首尾相连的蛇纹在肚脐之下,既神秘又漂亮。黑与白的对比,增添了性感与色-气,让她都吞了几口口水。
她下意识伸出手,想触碰那文身,被另一只手挡住了。
抬头的一刻,她心惊胆战地发觉,随风对她的观感,变成了纯黑色的恶意。
胡乐歌登时出了冷汗,别说给兰浅脱裤子,连看他白皙腹肌的勇气都没有。
“嫂子,她力气小,抱不动你,我抱你进去好吗?”
“嗯。”
随风将胡乐歌推到一边,弯腰将兰浅抱在怀里,手抚过他的腰腹,“这文身很好看,很趁你。”
“是吗?”兰浅没感情地反问一句,“是你大哥亲手给我纹上的,你和你大哥审美很相似。”
随风顿了顿,笑道:“那当然。”
没被污染的水源有限,基地里不提供淋浴,只能用水擦身。
随风将兰浅放下,手放在兰浅松紧裤的裤头,被兰浅按住了。
“你出去,让女人来。”
兰浅身高比随风矮,因眼盲,连直视人都无法做到,可他的气势不输随风半点。
随风近距离看着他,好几秒才说:“嫂子真要吗?”
兰浅笑了,“怎么,我不配?你刚才说,你的就是我的,一个女人,都舍不得给我?”
随风也笑了,“哪里,胡乐歌,过来。”
胡乐歌的肠子已经悔青。
她看到随风越来越深的恶意,不知好好的勾引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成了夹心饼干,怎么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