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的关注,虫母的眼神,不管虫母是冰冷还是骄纵,不管他哭还是笑,所有一切,只有他能独享,只有他能看到。
他要虫母的一切。
兰浅安静地看着他。
发情期的难受,宛如有蚂蚁在啃噬他的骨头和血肉,但他硬生生将不适压下。
他看到虫王几近癫狂,剧烈的心绪起伏下,连强力炸弹都无法伤害的虫王,竟吐出一口血来。
兰浅没有任何动容。
他再问一次,“我是谁?”
他反问道:“你说,你为虫王,我为虫后?”
他命令道:“跪下。”
从未向任何虫族跪倒的虫王,终于在兰浅面前跪下,骄傲和自尊被碾得粉碎。
在兰浅可能被其他虫族占有的惊悚面前,地位、权势,根本不值一提。
“你是虫母,是我的主宰。”
“你是虫母,也是虫王,你为王,我为后。”
兰浅横眉冷对:“错了,你不是虫王,你只是微不足道的奴虫。我想将你丢入奴虫营,就能将你丢入奴虫营,你想当我的专属奴虫?那你又能做到什么?”
虫王伸出发抖的双手,高大的身形蜷缩,想触碰兰浅,又不敢。
他在等待虫母的指令。
这一幕让辛扬震撼到极点!
如果说,虫王是无法预测的、失控的野兽,那他现在,就是心甘情愿套上项圈,将项圈的另一头,交到了兰浅手上。
虫王曾经那么高傲,他站在山峰之巅,俯视所有虫族。
兰浅在他眼里,曾是残次品,是不值一提的感染体,是低入尘埃的奴虫。
如今,虫王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只为得到兰浅的注意,只为得到他的垂怜。
虫王明明那么凶猛,在兰浅面前,却像被彻底驯服的恶犬!
虫王肩膀颤动,肌肉紧绷,视线偏执而灼热,在彻底疯狂的边缘。
他仿佛要将兰浅的模样刻入血液,一字一顿道:“虫母,我想当你的专属奴虫。”
兰浅脸上没有笑意,而是伸出了自己的脚。
虫王眼睛一亮,珍惜万分的将那白嫩的脚攥在手心,虔诚地舔上脚背。
湿液沿着小腿下滑,他却不敢逾越,没有指令,他不敢乱动半分,他怕被兰浅抛弃。
纵然是虫王,权利在握,被虫母所弃,他又算什么?
兰浅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轻轻笑了。
“奴虫,现在过来,吃我的蜜。”
这是奖赏吗!
这是的,这是虫母的奖赏,虫母喜欢他的顺从,他会成为虫母的专属奴虫!
虫王激动上前,迫不及待地将兰浅搂住,肥厚的长舌长驱直入,将香甜无比的蜜液卷入口中。
其他虫族发出嘶叫,虫王知道他们都在嫉妒,这种嫉妒,更让他身体的狂浪肆虐,将他送入更高的浪潮。
他凶猛地吃着兰浅口里的蜜,搜刮他的一切,甚至想将舌头刺入兰浅的喉咙。
脖子上的奴环忽而一紧。
虫王得到指令,依依不舍地退开。
他离兰浅的距离依然很近,还在讨要奖赏,嫌奖赏不够。
“想要吗?”兰浅冲他温和一笑。
虫王不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