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上了酒想要碰杯,气氛一片火热。
忽而,他们听到了一声“咕噜噜”。
这声音不起眼,奈何他们听觉过分优秀。
就算被虫王压制,他们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兰浅身上。
兰浅的肚子一响,所有虫族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第一次,敢光明正大地望向他的方向。
兰浅穿着过于宽松的丝绸白衬衣,那衣服明显是温切尔的,松松垮垮。就算扣上所有扣子,还是能看到脖颈到锁骨处白嫩的肌肤。
他手上挂着象征屈辱的手铐,一条细细银链坠在半空。
他作为奴虫不能上桌,只能戴着镣铐站着,在推杯换盏的军官中显得格格不入,很是不堪。
可在他身上,看不到哪怕一丝畏缩,一丝自卑,一丝不自在。
他脊背挺拔,如同凌霜的松竹,不可亵玩,不可攀折。
那双冷冽的眼眸,不怒而威的气势,不像奴虫,而像坐在王座,接受虫族膜拜的王。
他一个眼神,就让虫族升起隐秘的疯狂,被他冷冷扫过,心就会失序地狂跳。
听到他肚子在叫,明显是饿了,上将们顿时爱怜无比。
恨不得冲到他面前,割开腕部的动脉让他喝血,割下腿部最嫩的肉让他吃肉。
他们尚且如此,更何况五感卓绝的虫王。
温切尔知道他们的蠢动,可他连压制属下的想法都没有,只有一个念头。
兰浅冷冰冰的高傲样子,带劲得要命,让他好爽。
要是他冷着脸,勾引自己……
不,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勾引,他冷淡的模样,不能给任何虫族看见。
温切尔伸手一拉,兰浅被细链拽了过来,被他搂入怀里。
他轻而易举将兰浅抱起,火急火燎地进了后方的舱室。
上将们脖子伸得老长,鼻子翕动,火热的目光跟着兰浅移动。
奴虫冷冷的模样他们看不到了,一个个抓心挠肝。
虫王将奴虫带入内室是要做什么,他们很清楚。
上将们喉结滑动,血液上头,渴望滋生。
他们祈祷着,温切尔虫王千万不要关舱门,这样他们就能听到奴虫娇媚入骨的声音。
或许,还会从门缝中飘出一丝香味,能让他们瓜分一点儿美妙的香气。
可是,他们的愿望,很快落空了。
厚厚的舱门在眼前合拢,温切尔与兰浅进入了另一重密闭空间。
温切尔将兰浅放下,胸膛起伏着,恶狠狠地说:“就会勾引人,站着也要勾引别人,就这么欲求不满,是不是?”
兰浅神色很淡,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温切尔怒气暴涨:“好,和我闹脾气。不就是想吃哺育液吗,以为我看不出来?跪下来求我,我能让你不饿。”
兰浅不但没求,还背过身去,往与温切尔相反的方向走。
温切尔不假思索地抓住他细细的手腕,一把把人搂住,迫使兰浅的腹部和他紧贴。又用手指掐住兰浅的下巴,让兰浅除了抬头看他之外别无他法。
温切尔的指腹在兰浅嘴唇上用力抚摸,“求我啊,像昨天那样发骚,趴在我身上求我。”
兰浅的眸子冷如冰刀。
他嘴唇紧抿,一动不动,瞪了温切尔两眼,强硬地挣脱温切尔手指的束缚,偏过头去。
他皮肤太细嫩,竭力反抗让脸颊出现了两道明显的红色指痕。
明明那么瘦弱,肉却那么嫩,稍微用力一些,指头都会陷进去。
这么滑嫩的肉,就该奉上,让他放肆的玩弄,或捏或揉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