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切尔爽到爆了。
除了生理上的满足,精神仿佛也发生了共振,爽快到后脑勺发麻,整个头皮起了一层层战栗。
他盯着兰浅的眼泪,胸膛剧烈起伏。
好久,他稍稍从冲天的快感中回过神,往兰浅的眼皮上吹了一口气。
兰浅受不住一点风吹草动,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珠。
眼睛早就可怜的红肿起来,他竟还不服输,依旧用能把人撩出火星的目光,冰冷冷凉丝丝的,瞪着温切尔。
“骚货。”温切尔忍不住骂道,“怎么这么爱发骚,嗯?我不吃你的蜜,你就自己喂上来,怎么这么放荡?”
兰浅的泪眼忽而一凝,狠狠爆发,猝不及防掐住了温切尔的脖子。
他不断用力,冰声道:“我杀了你!”
不值一提的力气,别说虫王,一只蚊子都未必能打死。
越是这样反抗,越是哭泣,越是对他冷然,快意就越浓。
温切尔搂住兰浅的腰,将腰往上提了一下,“不是吗?你自己说你骚不骚?”
温切尔极为专注,不会错过兰浅哪怕最小的微表情。
那双带劲的冷眸,仇视地瞪着他,发现怎么掐也没办法对温切尔造成伤害后,兰浅松开了手,没有再做无用功。
可他眼睛还是那么亮,浑身带刺的模样,在温切尔的心中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不够,还是不够。
兰浅在他面前哭,在他面前失去尊严,喂给他所有的蜜,还是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他要夺取和掠夺的更多。
温切尔的手指在兰浅带着薄汗的背后划过,气势越来越强,志在必得。
如同丛林中的百兽之王,认准了一个猎物,一旦出击,就会把猎物彻底吞入腹中。
忽而,兰浅的脸一白,眉头深深蹙了蹙。
他的表情很快恢复了原样,依旧是一张冰山脸。
可虫族的视力不是人类可以比拟,他的表情在温切尔眼里是慢放。
温切尔当即问:“怎么了?”
兰浅没有搭理。
温切尔注意到兰浅双手护着自己的腹部,想到之前兰浅中了黑色鳞粉抱怨肚子痛,一下明白了。
“肚子痛?带你去医疗舱上看看。”
兰浅冷淡道:“没用。”
他浑身抗拒,双眼紧闭,嘴唇轻轻颤抖,显然在经受极大的折磨。
“没用?”温切尔反问一句,“到底是医疗舱没用,还是你这小奴虫处心积虑,就想我给你揉小腹,是不是?这点小把戏,一下就被我看穿了。”
温切尔严厉道:“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你揉。”
兰浅没再说话,呼吸明显变弱了。
温切尔眉头一拧,不由分说地拉开兰浅的手掌,有力的大掌覆盖上他的小腹。先在他肚皮上搓了搓,将手掌变热,再轻轻按揉起来。
兰浅的眉头舒展些许。
温切尔:“我是俘虏了一只奴虫,还是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又要喂,又要抱,又要睡,又要给你揉小腹,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
他不改恶劣本性,开始恐吓:“我可供不起你这样的大佛,今天晚上等天黑了,我就把你丢在丛林之中,让野兽把你吃掉。”
兰浅没回应。
温切尔恶声恶气地说:“把你丢掉不怕,那我就把你吊起来,让所有的军虫都看到你这副银荡的模样,看到口中淌蜜的风骚样。”
话音刚落,温切尔的侍虫举着一只托盘从外走了进来。
听到脚步声,温切尔火速用身体挡住兰浅,极快拉过被子给兰浅盖上,把人遮得严严实实,不善地问:“干什么?”